他的音量突然了一些，程湘正要说话，又听他：“老同学，好久不见。”

车停在小区楼下，程湘对顾耀说：“我回家了，你路上小心些。”

程湘故意忽视他的脸，他把她送回来，理她是应该请他上去喝杯茶的，只是她们两个关系有些尴尬，大半夜的请他上去不合适。

程湘看不见，耳边传来他富有磁的声音：“怎么，顾总顾总的叫上瘾了，不认识老同学了。”

顾耀：“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顾耀勾了勾角，在她面前弯腰往她镜上了气，镜片上瞬间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顾耀把外脱下来，双手绕过程湘的脖，把外搭在她的肩膀上，程湘愣了一下，右手下意识的攥住衣领防止衣服下去，抬看他。

顾耀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她，程湘下意识的低避开他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她在国外时曾经想过，要是在见顾耀时会是怎样的场景，她想过无数，每一都和如今的现实不一样。

他语气平缓，程湘笑了笑，从包里拿伞，：“顾总，我先走了。”

”

程湘摇示意没事，顾耀的手从她的腰间收回去，把她手里的伞拿了过去。

两个人坐到车里的时候程湘还有没反应过来，她侧看他，右边肩膀让雨淋了，白的衬衣粘在上，肌肤清晰可见。

“太晚了，你早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坐租车回去就好。”

她往前走了两步，顾耀忽然唤：“程湘。”

“再退，就淋雨了。”

程湘没看见他僵住的表情，低盯着自己的脚尖，想着两个人的关系也不知怎的变成了这样，好像有些复杂了。

程湘忽然觉得有些委屈，明明是他先叫程秘书的，镜片上的雾气散尽，她瞧见他面上挂着邪魅的笑容，赌气：“老同学，好久不见。”

顾耀朝程湘走来，程湘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退。

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对着顾耀摆摆手，说再见。

程湘：“......。”

程湘摇着，晃了两下，顾耀盯着她那傻兮兮的脸，突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腰间还残余着他掌心的温，就见顾耀把伞撑开，对着她挑眉：“来啊。”

她一手拿着伞，一手脱衣服，顾耀忽然解开安全带迈着长下车，

顾耀低低的笑了一声，启动了车。

“下这么大的雨，你往哪去？”

顾耀忽然侧看她，她慌忙移开目光，尴尬的咳嗽了两声，掩饰：“我住在玉兰公寓。”

顾耀听到她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这意思是不请他上去坐坐了，顾耀的脸一下冷了下来。

这时一个醉鬼哭嚷着踉踉跄跄的从里面来，边跟着几个朋友要扶他，他一把推开人，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这边倒，顾耀一手搂住程湘的腰，把她往左边带了几步，醉鬼倒在了地上，他的朋友把他扶起来，走过来向顾耀和程湘歉。

程湘顿住了脚步，扭不解的看向他。

他把袖卷到腕，衬衣的扣解到第三颗，程湘这么侧着看过去，恰好能看见他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