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清嚨，「昨天晚上──」

葉之遙決定以純愛方面先攻。

「但我們的情況正好相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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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知心覺很有理，有點被說服。有種自己好像在參加系上辯論比賽的錯覺，慣地提反問。

「我喜歡，妳也說喜歡我，喜歡的人一起愛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我們既是親弟關係，又是情侶關係，很奇──」

她覺得要好好說開，才能決定接下來要怎麼跟他、以什麼方式繼續相處。

他像是終於忍耐到了極限，抓著她的萌袖將她一把扯進懷裡，摸著她的耳朵，吻就落了下來。

此戰，正方獲勝。

既有理的科學依據，又有非理的情加持。

「妳不是說妳有經驗嗎？」（請參照第三章）

「弟關係跟情侶關係沒有衝突啊，一點都不奇怪。況且弟關係，」他冷笑一聲，好像一直對這關係嗤之以鼻，「只要不結婚不生小孩，我不懂有什麼好糾結血緣關係的。妳是不婚不生主義吧？全天下沒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選了。」

「我還是的天菜！喜歡我，我也喜歡，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好可愛，我好喜歡妳、最喜歡妳……！」

那接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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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的亂倫，不過是以前的人類社會為了避免近親相姦所訂下的德標準。以前既無有效的避方法、也沒有現代醫學發達，為了不因近親繁而生下不良基因的後代，才會訂下這個守則，到了現代演變成了常識。但現在的環境跟以前已大不相同，只要不生小孩，弟間相愛愛本不會有任何問題。」

他怎麼知？葉知心愣怔。她明明只跟小B說過這件事。

看著她一噎、默不作聲，他知她沒有立刻反駁就代表一定程度的默許，偷偷微勾角，軟著聲音再接再厲：

作者：本來想讓了解一下晨的威力，但看在她餓太久沒體力的情況下先放過了她

葉之遙講起他的專業頭頭是，隨後話鋒一轉。

一夜激情過去，在早晨太陽的照下，她的理智都回籠了。

她是學法律的，腦袋原本就比較有條理，非黑即白，容不得灰地帶。

經過王興事件後，她甚至已經有自己孤老終生的覺悟，但現在弟弟說他願意不婚不生永遠陪著她……

他意味長地朝她魅惑一笑，她腦海中頓時浮現了遺傳引五個大字。

一片恢復清晰的運轉。

「我也是第一次，互不相欠！」她不甘示弱。

「妳要對我負責。」像是等待許久，他睜大睛無辜地看著她，猶如一隻受委屈的狗狗。

：你們兩位個人好嗎（瑟瑟發抖）

弟：（哭）

「但我們是有血緣關係的弟，這樣是亂倫……」

「還記得我之前提議過的＂情侶關係＂嗎？我不想被別人知是私生，在外面我們可以用情侶關係來掩護。現在我們的事跟情侶沒什麼兩樣了，只要我們順理成章作實，這些事再自然正常不過，一點都不奇怪。」

「的確，近親繁容易擁有同一種隱基因，有較的遺傳風險，令後代表現有害的徵狀，此一教訓長年演化至今已變成基因刻在動的本能裡，於是人類下意識避開近親行為。加上韋斯特馬克效應的影響，不只人類，很多動也都會對近親行為到生理嫌惡，進而讓人有所謂『禁忌』不可為的覺。」

正方使最後一擊。

「什麼？」

葉之遙太害怕又說什麼炮友之類的話來氣死他，知她吃軟不吃，決定厚著臉先發制人。

童年的神創傷早已使她對婚姻喪失信心，想著未來若有機會遇到喜歡的人也不想結婚生，但願意不婚不生的人鳳麟角，可遇不可求。

葉知心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她記得法律學界大多也支持廢除「亂倫法」（刑法第230條），畢竟這條法律是近百年前科學還不發達的年代立下的，放在現代的環境已不大適用，而她向來支持法律是要與時俱進、隨時修改的。

唔……可惡，這正方顯然有備而來。向來在辯論場上戰無不勝的葉知心有些狼狽，不服輸地繼續提搖搖墜的論點。

的確，只要他們成為情侶，愛就是件很正常的事。既然兩人互相喜歡，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

該來處理一下她和弟弟的關係了。

「但亂倫還是覺禁忌……」

他們兩人昨晚了。

「我是第一次。」語氣楚楚可憐。

葉知心在狗狗熱情黏膩的親吻啃咬中正式淪陷，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