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将此画像分发下去,在河东府辖范围内找寻,附近的几个县城,府城也已经派人送信过去,加
城门
的盘查力度,务必将此人找寻
来。”
贺严修勾了勾角,“只怕这次,要借用曲大人一些东西了。”
一个石块是一大块石上脱落,看分量十分沉重,那工匠捡起来仔细端详了一阵,忽的发
惊呼,“金
,这是金
?我挖
来了金块?”
不能什么都不,至少得努力一番之后再说。
看贺严修似乎有成竹,曲志文拱手,“贺大人的意思是……”
贺严修沉声,“要找寻一个会刻意隐藏自己行踪之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只怕并不容易。”
----
这个人接连两次在矿山生事端,无论目标是还是贺严修,但若是贺严修和铸币局这里
了纰漏,对于河东府来说,也有极大的责任。
“正是。”曲志文,“与上次矿山发生胆矾中毒之事时,指使朱六的那个化名张
生之人一模一样,我吩咐人
照葛朋和朱明的描述绘
画像后,又让朱六辨认过,朱六也说正是此人。”
贺严修眯了眯睛,“听着此人的模样到是十分熟悉。”
“想要抓住此人,靠盘查询问,只怕还是不够,需得想一想旁的办法为好。”
,的确是有人故意为之。”
但山中却是凉风阵阵,清无比。
五月下旬的天儿,浪翻
。
“那个黑衣蒙面人,后来又陆续面,曾以真面目示人,经葛朋和朱明二人描述,此人生的瘦
,长脸儿,小
睛,右脸颊
有一
一寸来长的疤痕……”
铸币局中各个工匠正有条不紊地忙着自己手中各自的活。
“在矿崩塌之后,为了致大人等人于死地,他们两个又阻拦有经验的采矿旷工营救,更是收买了府衙的衙差,在我们上山的路途中用毒针刺
匹,使得
匹发癫发狂,来阻止我们
山营救。”
“葛朋和朱明二人权衡之下便答应此事,着那人的吩咐将火药安置在矿
内侧,意图将整个矿
炸塌,但当时错误估计了火药的用量,以至于虽然矿
有
分坍塌,但并未完全崩塌。”
开凿石块的工匠手中的石锤和凿正发
连绵不绝地叮叮当当的声响。
曲志文,“这两个人,一个叫
葛朋,一个叫
朱明,皆是铸币局的侍卫,此二人供
,他们夜晚当值时被黑衣蒙面人掳劫到偏僻之
,被喂服毒药,那黑衣人威胁此二人,说二人若是听从他的话
事,不但能够活命,更是可以得到一大笔银
,但若是不
此事,便会在月余之后毒发
亡。”
所以,务必要将此人捉拿归案!
指使此人事之人,也的确是足够胆大包天。
“这是自然。”贺严修了
,想了一会儿后
,“此人
阻拦铸币局的事务,屡屡在矿山生事儿,甚至不惜谋害朝廷命官,心思的确是歹毒无比。”
“但也不能让此人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