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她摇摇，笑得很开心。

“哦对了！”许一树突然从椅上起来，迈房间，拿了个首饰盒来，放到我面前。“喏，果果特地给你买的。”

“二十五，现在生孩正好。”

“手链！”果果指指首饰盒。

“谢谢！”我冲果果笑笑，“不好意思，这次回来得急，没给你准备什么。”

“开心，开心。”我妈拍拍闷喝酒的叶，心疼：“叶也是孝顺孩，回回寄东西都是双份。你那忙起来，个把月都没一个电话，都是叶，一周给我打一回电话，也不嫌我烦，还愿意陪着我聊天。这么好的孩，打着灯笼也找不着！”

“哦。”

“没关系，叔叔阿姨你们开心就好！”

“嗯嗯，”我爸附和，“还有我那一箱好酒，了不少钱吧？”

“妈——这不果果怀着呢吗，你还怕抱不上孙？”

“同系的师妹。”许一树嘴。

我看向果果，她略带羞涩地冲我笑，：“上次回来看叔叔阿姨，没见着，这次好不容易见到了，希望别嫌弃。”

“果果这孩就是懂事。”我妈夸，“上次来看你爸和我，还给我买了个玉镯，非要我着。”

叶应了一声，从椅上起来，有些踉跄地冲我走来，我妈在后面扶了他一把。我想用神示意他坐回去，但叶不看我，从我爸后绕过来，一手抓着我的左腕，一手抓着手链，半天也没扣上。我想把手链拿回来，果

“那夫算是青梅竹了？”

可不年轻了，再拖就三十岁了，到时候想让我给你们看孩也抱不动了！”

余光里看见刘果果偷看我，好像有什么话说，于是我索先开问她：“你今年多大？”

“她谁不敢打啊！”我妈摇叹，“她要是有一树一半那么听话，我就烧香了。不过幸亏有叶，这就叫一降一。”

“我听一树说还替他过，教训过欺负他的人呢！”

“都说丈母娘疼女婿，那也是女婿招人疼。想起来叶刚来的时候，”她伸手对果果比划着，“也就这么吧，瘦得跟个小猴似的，天天跟你后转，得谁见了谁都跑来问我，说你家什么时候还藏了个儿。”

我打开盒，是一条银手链，没有过多的缀饰，在灯光底下显得尤为纤细闪亮。

“说明夫是天生一对！”果果有些兴奋，转看见手链还躺在盒里，冲叶喊：“夫，你给上呗！”

我说完话，低夹了一筷菜，想起来那时自己也是二十五岁，叶大学还没毕业，却执意要我生下那个跟他没关系的孩，要不是那场梦来得太及时，只怕我现在半都陷在泥里不来了。

“妈——”许一树不满，“你那是丈母娘看女婿，怎么看怎么好！”

“二十五。”她放下筷，坐正一些，“我比一树低一届。”

“说好听了是青梅竹，说难听那就是土匪带了个小跟班。一个丫家，起小就跟人打架，把人家男生都打得鼻青脸，隔三差五就有人来家里告状。我跟你说，也就是她成绩好，但凡成绩差，被学校开除十回也拐弯了。”

“啊？”叶楞了一下，神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