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

“怎么不行了？”她的大嗓门立刻把我堵回来，“明天一早孟书就回去了，人特地……”

“你不会错开呀？”陈莎莎在电话里叹了气，“两匹都是好，就看你选哪个了？去不去下班之前给我回个话啊！”

“没事，她带着买菜车去的。”

“今天不行，”我打断他，“我得送……”

我歪看着叶，反问他：“你觉得呢？”

☆、打架

我着冒药冲叶，然后一把药吞下，还没来得及喝，陈莎莎的电话就打了来。刚接通，就听见她的大嗓门喊：“许一你怎么回事啊？我昨天打你一晚上电话，你没看见啊？”

“我不知，我看你昨天对他态度还蛮好的。”他顿了顿，问

医院输室面积不大，除了门的那面墙，其他三面靠墙放了一圈椅，围成一个U形。叶坐在U形的底，靠在椅背上，闭着睛休息，他后的墙上挂着一面白的挂钟，时针刚指到8。

“我知你不会，不然我来当这电灯泡嘛啊？你放心，晚上我跟你一块儿去，你听我的。现在你还没门吧？”

他之所以反应这么大，是因为我实在不开车。我总觉得，开车跟养家一样，得对一车的人负责，所以压力很大。家里这辆车，一直是叶在开。平时早上我会搭他的顺风车，但是因为他加班多，所以晚上我都是自己坐地铁回家。

“我想吃西瓜。”叶脸发黄，懒懒地开。

我一把抓起电话，将声音调到最小，闪钻房间，压低声音回：“你小声吧，我妈正跟我生气呢，我今天要再去见孟书，她非剥了我不可！”

我挂了电话，走到叶边的椅前，坐下，低声说：“我妈在超市买菜，问你明天想吃什么？”

“懂是懂……可是我不会……”

“没呢。”

“等我吗？”我掏手机看了一，“我已经跟莎莎说了不去。”

“随便你啊，反正我就是来传个话。许一，我跟你说，你别觉得孟书有多难搞，多清，情都是聊来的，你以前那都不对，你得聊，懂吗？聊就是撩，你聊都不聊，撩鬼啊？”

“嗯，你听我的，现在去认真化个妆，别忘了把我上次送你的那个斩男红带上啊。衣服呢，你得挑个有曲线的，上次咱俩一块逛街买的那个藕的裙你找来，就穿那件！”

“所以我说你以前那不对啊，你不能把主动权他手里，就算是你喜他，也得撩他来撩你，懂我意思吗？”

这丫一大早就跟吃了大力似的，聒噪得厉害，我把手机拿离耳朵，放在桌上，一边喝粥一边听她说话。

“他不喜我，我这么上赶着有意思吗？”

“算了算了，我跟你说，今天好好打扮一下，晚上我去接你……”

“要是我没发烧的话，你会去吗？”

“好，我给她打电话。”

我听得蠢蠢动，睛扫过沙发上的被，清醒过来，打断她：“今天恐怕不行，叶发着烧呢，我晚上得陪他去挂。”

“等等，还是算了吧，”叶拉住我的胳膊，“西瓜太沉了，她伤还没好利索。”

我抬盯着他的盐袋，药才打去一半。叶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问我：“他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