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有。”

叶的话虽然动听，但是对于此时的我却于事无补。我搓着手指，尽量慢地开：“叶，你知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我的意思是，一来我不是天姿国，二来他没有我到天崩地裂的地步，何苦劳心费神来攻略我这个古怪不讨喜的女人呢？情再伟大，也不过是情而已，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银行/卡刷，现代人麻烦本来就多，何苦还要再自找麻烦呢？何况我和孟书之间，至多是有一情愫，情是称不上的。

“他问我喜他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我说我恐惧亲密关系。”

“孟书找我吃饭。”我换了鞋，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冰拧开喝，胃里了凉，开始有些疼。

“我在克服。”

“你喜他？”叶把我手里的空瓶接过去。“有一儿。”我觉得胃里很难受，等着叶作反应，但他只是皱皱眉，开：“没关系，我会让你忘了他。”

我低吃饭，没有再应他，但是他上的香味严重阻碍了我的，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抬：“这香是莎莎推荐给你的？”

可我说的是实话。”

“没有必要吧？”我放下勺，“就算真像你说的那样，你也只是有喜我而已，没有必要为了这喜到那地步吧？”

“许一，这就是你差别对待了！”孟书像是揪住了我的小辫，不服，“你肯跟他克服，就不肯跟我克服吗？”

叶小心翼翼地问我：“聊了什么？”

我话一，他面立刻有尴尬，笑：“你果然还是这个样，一面也不给人留。”

“我知，”他接，“毕竟从大学报到第一天开始，你就很古怪，总是刻意跟大家保持距离，所以听你这么说，并不觉得很难理解，反而能理解为什么你以前会那样了。可是尽如此，”他话锋一转，“我还是觉得像借，是因为我回来找你，让你觉得不舒服吗？还是说，像治疗过一样，我持追的话，过一段时间，你就能接受我了？”

“你说得对，”他挑挑眉，“可能是我不习惯被人拒绝。”

“叶，”我忍着胃里的绞痛，“你不觉得我这样很讨厌吗？”

☆、再赴巫山

叶沉下肩膀，有些气：“别扭？”

“那倒也不用。”他笑着摇，“不过我还有个问题，你说你不接受我是因为亲密关系恐惧症，那叶呢，你跟他就不会吗？”

晚上回到家，叶刚跑完步，浑汗味，正站在冰箱前喝，看到我门，停下来问我：“今天怎么这么晚？”

孟书委屈地问：“我上味这么重吗？”我忙摇，已经笑不来。

他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特别认真地说：“不，我喜你。”

“叶不一样，他不会半路抛下我。”

“不是，”我摇摇，“我是害怕。”

“嗯，”他低在肩膀上嗅了一下，“她说你们女人会喜这味，我自己觉得还好。怎么，很重吗？”

而且跟叶在一起，可以省我好多，毕竟要把家里的事说清楚，一句两句是不够的，至于会不会把对方吓跑，那更是难说的很了。听到自己这么算计叶，我突然开始厌恶自己，厌恶到吃不下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