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娘一惊，她知金盏应该会来解释缘故，所以特意把人都清去了，专为等她，却没料她来这么一，忙丢了茶盅，俯拽她：“你什么，起来说话。”

金盏去自己房里，小丫把她的份例送了来，金盏一胃都没有，看都没看一，只是抱着膝盖，坐在自己床上发呆。过了一刻工夫，估摸着霜娘那边应该用完饭了，她慢慢下床穿鞋，门往正房走去。

第25章

过了好一会儿，金盏的情绪慢慢宣去，把哭得透的帕团到自己手心里，哑声说：“我对不起，不该把事瞒着，现在牵连了，我惭愧得都没脸来跟说话了。”

霜娘看她可怜极了，挪过去搂了她肩，轻轻一下下拍抚着安。

“原来是这样，怪回来迟了。”雨说着，伸手把布匹接过去，又关心地问金盏，“你摔得可严重吗？要不要喊个大夫来？”

金盏控制不住情绪，但脑是清楚的，知自己不能声音，传去惊动了人不好解释，捂着嘴饮泣，压抑得肩一抖一抖。

怒着回看去。

屋里别无旁人，霜娘独自坐在炕上，正喝着茶。

霜娘举着布匹，起来正好照脸又给他一下，周连平被击中鼻梁，酸痛得下意识抬手捂住，没有及时反击。霜娘捡到这个空档，飞起脚踹他膝盖，把他踹得形摇晃，再把布匹一横往他弯里用力扫下去，周连平再撑不住，向前扑倒在地，霜娘踩着他后腰，没没脑打一通。

她是真的这么认为，金盏却没想到能被这样理解，差又要泪崩，勉控制住，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霜娘待来。

雨应了，奉霜娘屋。

金盏整个人都是懵的，听见叫就下意识跟上去，都不记得要把霜娘抱着的布接过来。直到回到了迎晖院，等候已久的雨迎上来，讶异：“怎么亲自抱这么些布？”

“我不该瞒着……”金盏打好了腹稿来的，原以为自己把话都想清楚了，却不知为何，真到霜娘跟前，只说得一句，泪就决了堤，委屈一样涌上来，把她的咙堵着，竟再说不第二句来。

说着就看向金盏，显然很奇怪为什么不是她抱着东西，金盏一个激灵，方有些醒过神来，只是一时却不知要怎么回话，就听霜娘：“布是太太赏的，原由金盏拿着，她不留神摔了一跤，把脚扭着了，只好我接过来了。”

“你不要自责了，这不是你的错。”霜娘劝她，“且这也不算瞒我什么，你只是不好同我开呀。”

金盏心绪定了：“不用，只是一扭着了，我房里有红油，我自己去抹就好了。朝领回来了没？你先伺候用饭吧。”

周连平先还骂两句，打了几下后就只剩哀叫连连，霜娘全不理他，直打到觉得他应该爬不起来了，方把地上的另一匹布捡起来，向金盏一示意：“走。”

金盏垂着双手走去，及到跟前，直跪下。

同为女人，霜娘很明白她现在遭遇人渣后的受——虽然没有真的吃什么亏，但那恐惧不会因此就消失掉。她把自己的手帕给金盏，默默由着她哭。

周连平看上金盏已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