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殷勤地给安氏添了茶，问：“太太，怎么怪着苏姨娘自己了？”

安氏便要说，又想起先看了周连营。

安氏满意地了：“这就对了。”

周连营撑着

第103章

安氏一想确是，便笑了，问霜娘：“你还记得那回二丫回来，说吃了什么姑给的求方才有的吗？”

周连营会意，笑：“母亲，我是成了亲的人了，难还听不得？”

安氏继续说：“再后来，到底还是叫她怀上了，只是生下来十分弱，我一也不意外——这孩来得太求了，如今她这个病，多半也还是苏氏那时候造的孽延续了下来，不然这么古怪的症候，我活到至今听都没听说过，怎么偏就叫七丫得上了？”

霜娘，安氏这意思非常明白，她再一算苏姨娘生女时的年纪，睁大：“难苏姨娘也——？”

听说起因是为了周绮兰，安氏冷笑一声：“这个丫能养这么大就算运气好了，如今生了病，还怪这个怪那个，怎么不知怪一怪自己。”

“太太得对极了。”她惊叹完赶着送上颂扬。

霜娘一个激灵，听安氏这话音，她竟似乎知周绮兰的怪病从何而来？

霜娘的好奇心一下涨，瞬间她甚至过是不是安氏给动了什么手脚的念，但旋即就打消掉了——以安氏在府里的掌控力，想叫周绮兰得个疼脑什么的不难，甚至谋划之后，无声无息地葬送掉她都可以办到，但要说有目的地整这个罕见病来，那就真的超人力所为了，恐怕皇帝都不到。

“她吃得可比二丫的样多多了。”安氏，“当年她久久无法成，请了大夫来，说是她在灾里受了寒，需要好生调养。但一直调养也不见效，她不甘心起来，就自己找了许多偏方来试。我起先没，她要这么瞎糟践自己的，由她去好了，我这个心什么？”

说着，她面郑重起来，向霜娘：“我虽然急着抱孙，但没有急到要靠那些下手段，你以后也万万不可如此，便有什么不妥，还是正经寻医问药才是。”

这才细问究竟。她是听到周三太太寻短见的消息匆匆过来的，只知大概，个中详情还不清楚。

这可真是奇了，那么些走灯似的大夫都没看来呢。

隔天天气晴好，黄的日光比往常都早地映照在了窗棂上。

安氏喝了茶，接着：“但是后来，她求的心更切，把姑都招府里来了。这我就不能容了，我不信那些，也不愿意看见这些鬼鬼祟祟的东西来带坏了府里风气，所以都撵走了。也就是那回，抄了她吃的那些数不清名目的七八糟的东西，我就不细说了，白污了你们的耳朵。”

霜娘正听她说秘事听得聚会神呢，不想最后话题一拐，拐自己上来了，脸上一红，低了，但还是忍羞应：“我听太太的。”

霜娘便一一说与她听了，因是才发生的事，她细节都记得分明，说得十分详尽。

霜娘听得惊叹，安氏虽然没有细说，但她不是个说话夸张的人，都用上“数不清”这词了，苏姨娘得吃了多少下去呀，这实践神快赶上神农尝百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