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霜娘微微睁大,怪不得周连平今天一副抖起来的样
跑过来了呢,原来是磨到个官
了,不过,好景不长,听周侯爷这话,很显然现在后悔要把他打回原形了。
周连营不受影响,还是继续劝:“父亲先前替四哥考虑的时候,应该是怕他闯祸,所以想给他找个闲散的衙门吧?现在要觉得这
不适合,也不必都放弃了,不如反过来想一想,索
给四哥找个
束极严的地方,好好板一板他的
,说不准倒能纠正过来一些。”
霜娘来,一边收拾着
样
的药膏,一边向周连营摇
:“你可也太坏了,以后不能得罪你。”
这第一条立刻就打动了周侯爷的心,癞痢的儿
也是自家的好,周连平再坏,但要周侯爷承认他天生就是个坏
,就是自己把他生成这样的,那绝对不可能,所以原因必须在别人
上,是别人把他带累坏了。
“我真没事,”外面周连营笑,“四哥那个
魄,父亲知
的,哪里能把我怎么样。”
说罢匆匆起离开,给周连平找磨练的门路去了。
此刻他就也叫说服了,询问地看过来:“那你的意思是——?”
他觉得这主意甚好,再安了儿
几句:“不必理会你四哥,你这里的丫
都随你
主,等翻年你
了孝,要是看上别的谁,想收用了,都只
和你娘说去。”
提到周连平,周侯爷余怒未消:“那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刚以为他息了
,就又闹
这事来了,还闹到了你
上。原来打算依他的意,替他捐个官叫他
正事的,现在看来还是算了,随他混日
去罢,糟蹋
银钱,家里还赔得起,要是到官场里胡
得罪了人,那连家里都拖累
去了。”
“还装傻,”霜娘忍不住笑,“你四哥
“父亲知,我如今在五军营里。”周连营笑
,“现任的冯督帅治军严谨,军中规矩严明,四哥若是
来,别的不说,他
营困难,首先就能断掉跟那些酒
朋友的来往,俗语云近墨者黑,四哥如今这样,多少是受了那些人的影响。”
这话霜娘听得就不大开心了,不过此时宗族如此,也是无法,兄弟再不成,也不能全然撒手,由他沦落,多少得帮衬着。
周侯爷闻言稍有意动,但终究又摇了:“他那样
,能
得了什么正经事?吃不得苦受不得累,当初现成的荫职给他都嫌拘束,装病不要,如今又能长
到哪去。罢了,我也不指望他了,好歹你们兄弟几个都争气,以后分他一碗饭吃,不叫他饿死就是了。”
都不要周连营再说别的,周侯爷上拍了板:“你说的是,就该让他
去磨练一下。”
……
周连营半侧过,一手撑着后脑,一手过来拉了她坐下,
:“我怎么坏了。”
的这一方,觉还是很不错的。
周连营在兄弟里排行最小,但他长得堂正,气质沉稳,和人说话无形中就要多两分说服力,这也是周侯爷偏心他的原因之一,觉得这个小儿年纪虽小,却生就一副可托重任的贵气模样,到哪都长脸。
周连营想了想,:“父亲,倒也不必如此,难得四哥有了上
的心思,还是该成全他的,不然他一年长似一年,总不成一辈
都没个正经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