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舟看一，姑娘上穿得单薄，问：“衣服呢？”

你别找你十年前的网友，我也不去想家里的烦心事，就是严青和顾青舟，咱们试试看，行不行？

“行。”

“我来还你衣服。”

答案已经有了。

喝酒壮狗胆，严青也顾不得他是不是生气，拉着他的衣袖一脑说：“顾青舟要不你别找你网友了，我俩试试吧。”

考，拼了命死活考上了外的学校。

接下来的一路严青都没说话，酒劲过去了，此刻心里空落落的。她偏过看窗外，路上已经有人在撒盐，没什么好看的又转回来看顾青舟，刚才的话，她觉得已经没必要再问一遍。

“你现在不能开车。”顾青舟坐驾驶室里，跟严青调换了座位。

顾青舟提着一打矿泉从小区门来，有远呢就认那是严姑娘的车，两个车大灯是他找人换的。他不知这姑娘怎么突然来了，找他是不是有急事，快走几步到了近前弯腰看，却发现她在走神，他敲敲玻璃，喊她：“严青？”

“很危险。”

严青眨眨赶把车门开了，车里烟熏火燎的，顾青舟坐来先咳嗽起来，严青赶扔了烟，车窗降下来透气，说顾青舟你怎么在这？

即使琢磨这姑娘琢磨了十年，他也还是没琢磨透，让她抢了先。

她说完这句就闭了嘴，默默等着答复，心里有个小人朝天翻了一个大白：严青你真自私。

顾教授先解释一下家里停了我去买，然后问她：“你怎么来了？”

这必须承认，自私就自私吧，她喜这个男人，想跟他在一起，不其他。

“我……”

***

有些话被她抢先了，这事，应该男人先开啊。

严青一直好好应着，这时猛地看向顾青舟，见他没在逗她。

“我送你回去。”

她一说话就有酒味，顾青舟皱着眉问：“喝酒了？”

人喝了酒就开始多想，严青脑里跑一样跑过自己这小半辈，不成功，小市民一枚，安安分分的，也不知哪辈积的福就认识了这么一个顾青舟。

严青默了默，她忘记拿了。

***

严青咬着烟看他，男人突然咧嘴笑，里的光闪得像是星星，他严青的，声音有：“你别了。”

有些话，别说，给他留机会，行不行。

车里特别的安静，顾青舟一时没说话，几乎连呼都没有，两人静静听车外落雪的声音，严青心里烦，又要烟，这时候顾青舟伸手把打火机拿走了。

严青哦了声，任他把烟收了，可接下来他没提刚才的事，反而说起别的：“以后开车不许喝酒了。”

落雪、夜、车、姑娘，他费了好大功夫才确定这一切不是幻觉，时间太短了，他想不通这姑娘怎么就回心转意要跟他在一起，明明前几天还避着不见他的。

“好。”

好，真是特别好，好到她现在克制不了自己，想就这样不不顾一回。

顾青舟一路都专心直视前方，唯有红绿灯前停下，才转过看旁的姑娘，姑娘没瞧见，他笑了，由衷的开心，最后伸手又了姑娘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