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朔看见了。

她的痛呼仍然忍在，一声不吭。

“是我嫉妒柳韶言！我嫉妒她能听你弹琴，嫉妒她能与你清谈论！嫉妒你对她好！我不大度，我不将军夫人！行了吧！”

好像她的一切，都予他掌控。

可这还不够。

齐朔的眉锁得更。

大概是在悲伤自己的不争气。

使她全的重量都压在他上。

不、不行！心中仅有的清明让她忍了下来。

“……”韶声仍然沉默。

他厉声再问：“说不说？”

韶声心里不禁涌起许多悲伤。

他着她的下，迫使她扬起，离开镜。

她明白了。

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他仍然不愿告诉自己，他通琴艺。

使他送之间，极为困难。

镜上因此而沾了泪，此时只能映见模糊的人影了。

她还是忍不住。

但他不在乎。

韶声一直忍的泪，此时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一接着一，浇在齐朔的上。

室内一片阒静，落针可闻。只有不知是谁的，偶尔忍耐不住，的几声息。

因被齐朔的手指压住，声音混不清。

后的冲撞，使她的大不住颤抖，立着的直发，稳不住形。

接下来的是狂风暴雨。

齐朔面上的神冷静，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唔唔——说！我说！”韶声再受不住了，崩溃地大喊声。

猝不及防的刺激，使韶声想尖叫。

他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压在镜上。

疼痛不知从何时变了质。

韶声的一直未打开，容纳他时只有疼痛，先时情动而的已经了，生涩，之中每一块都绷着抗拒。夹挤着他，不让他向前。

为了留住这丝缕的清明，她张嘴，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下上。

雪白的腰间，立刻被了鲜红的印记，在白得耀目的上，更显刺。

又一次从里涌了来。

——是他在对着她藏于的秘，毫无怜惜地撞去。

尽没，袋拍打在她的上，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楔她的里。

汗从额冒来。

尝到了铁锈的味，是血。

不说话，也不任何安抚的事。

。

“好。”齐朔了手指，声音又变得平和。

他伸手撬开了韶声的牙齿，手指放韶声中，掰开她的下，不许她再咬。

即使受着这自般的折磨，齐朔却还要问：“说不说？”

只是定地，凶猛地，不不顾地，次次捣最。

但它知，它很快就又要消散了。

所以，他其实是在意柳韶言的，才会一直记着她的错。

她不得不将抵在镜上，才能维持勉的平衡。

与柳韶言能谈论的话题，柳韶声不知。

求他的恩典，受他的施舍。

他收起了堵在她中的手，

的嘴落于她的后颈，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凉的牙齿——仿佛在撕咬着猎。

若他松手，她必要摔倒。

不不顾地一气说完这些，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托着她的一条大，抬着折至她前，方便他更一步。

下的动作也愈加猛烈，专向着韶声的去，似乎已经将它蹂躏得了起来，缩在一旁，他稍稍一碰，就要委屈着，抖着任他施为。

脸颊烧得。

但齐朔对韶声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

“柳韶言？数年前，于我全家遭难之时落井下石，我难还要激她？对她好？”他的声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