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挡在韶声侍女们的面前，希望她能单独去。

手中毫笔已经搁回了笔山上，空来的手掌抚过她的脖颈。凉玉一般的指腹渐渐加重了力，将她温柔的肌肤得凹陷下去，甚至有淡淡的红泛上来。

而柳镜池更是一心向学，常年居于书院，与家中妹几无来往。

而柳镜池，却是请了齐朔的应允，专程来见韶声。

“二妹，我听人说你同内少时好……想请你去看看她。”他终于鼓起勇气，将来意一气说了来。

似乎是韶声角弯弯曲曲的泪，冲散了他的恶趣味。

“二妹……”柳镜池言又止，手指张地搓着衣角。

但要寄给梅允慈的信，仍然空白。

韶声与自己这位同父同母的兄长，并不算熟络。

不过，让韶声不曾想到的是，虽然通信不成，梅允慈本人，却真真正正地来到了她面前。

这倒把韶声吓了一。

沉默挣扎良久，只低声吐这么一句：“求你去看看她……算兄长求你。”

“……”

她藏在袖里的手指，也绞了。

让她柔的手，受他灼的，的望。

像是在安抚她，又像在笑自己。

此事仍然是方必行的功劳。

“多谢，多谢。”柳镜池仍然不住称谢。

“多谢、多谢，多谢夫人。”柳镜池起，虽继续低着，但对着韶声，作势要拜。

柳镜池定住脚步，缓缓转过，再次谢：“多谢。”

“好。”韶声说。

韶声首先见到的人，是兄长柳镜池。

她也起，急忙搀住他，阻止他下拜的动作：“兄长，你这是什么？！”

今日他虽特意打扮过，衣饰整洁，但仍难掩周的颓丧之气。

韶声本害怕与人际，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圆场。只能面上维持着微笑，静静地等他说完。

“二妹，照顾好自己。我……”没本事照顾你们。未竟之语，他终是难以启齿。

望着空白的信纸许久，韶声还是提起了笔。而写下的东西，只剩下不痛不的问好。

小院背，除了日落时的夕照，其余时候都没什么日光。

柳家重礼，恪守男女大防的规矩。

但他最终放弃了。

他说动柳，举家投北。

别说默默无闻，不太讨长辈喜的韶声，甚至是誉满旧京的韶言，他都只是泛泛聊过几句。

关于她的困惑，一字未提。

柳镜池与梅允慈住在柳府西边的小院里。

他想让她亲会。

无人应。

“笃笃。”韶声敲门。

他从室内慢慢走到了日光之下，背影萧索。

光是想想，就要脸发臊。

仿佛再多近一寸，这只放在她要害上的手就要骤然收，扭断她的脖。

他本想抓住韶声的手，迫着她往他下摸去。

二人同行，一路无话，坐着柳镜池来时的车，到了中都新修的的柳府。

“兄长这就走了。”柳镜池答。

柳镜池的面不太好。

：“小知真真在写什么吗？真真写的是，真真最喜小。”

就像她曾经过的那样。

“她怎么了？”韶声问。

“兄长可是遇上了什么难？”韶声见他状态十分不寻常，忍不住问了。

“等等我，兄长！我同你一去看梅……嫂！”韶声追了来。

“我是柳韶声，可以吗？”韶声又敲一遍。

祖父与父亲虽都搬了叔父所在的柳园之中，也随着方必行拜见过将军。

最终，韶声的仍然光洁，衣襟也好地笼着，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温的室内似乎更了几分。

柳镜池便带着人离开了。

那时他羞于在她面前怯，总要避开。可他现在不避了。

“好。”韶声。

柳镜池闻声抬。

“兄长……”韶声愈发担心了。

“没有。”他朝着韶声，无声地笑了笑。

却独独对韶声这位将军夫人，避而不见。似乎家中从未有过这样一个人。

柳镜池低下，满脸羞惭，却是不肯再多说了。

“麻烦二妹了。”走到梅允慈房前，柳镜池又低下了。

因此，二人照面寒暄后，气氛便显得有些不尴不尬。

他知，自己下的早已竖了起来，地胀着，贴在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