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敷衍了两句,糊弄了过去。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着樱姐说的话,不自觉的脱去了束身的内衣,还有内裤,
光着身子裹着薄薄的一层毛巾被,感觉到粗糙的被面摩擦着自己的身体,下面又
不知不觉的湿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外面的声音吵醒,姨婆已经去上工了,我房间的门是开着的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姨婆看到我这个样子,但是真的这一晚我睡的很舒服,很
香甜,我知道我已经喜欢上这样的感觉了。
后来我又和樱姐去街上买了新的内衣,樱姐教我怎么挑选合适的内衣,还告
诉了我在玩弄自己下体的时候也不能乱来,要循序渐进,在她的帮助下,我也成
功的开发了我的肛门,当一根小胡萝卜塞进后面的时候,我想,我能理解樱姐所
说的满足感是什么了。
再后面的一个多月,我跟姨婆说1楼太吵了,我想睡3楼,姨婆也高兴的把
3楼挨着平台的房间收拾出来给我睡,我晚上在房间里就完全的放开了自由,,
甚至到后来我白天在家也不穿内衣裤,用一件长裙把自己罩起来,我感觉到这样
的才是身心的自由。
不过也有紧张的一次,我有一天在三楼光着身子,在玩小黄瓜,当然是在我
的肛门里抽插着,突然听到有人敲院子的大门,我瞬间就吓懵了,一动都不感动
,心想他敲一会儿就走了,但是似乎那人没有走的意思,我下午一个人在家,姨
婆去打牌了,我就把裙子丢在1楼,光着身子在3楼天台上玩,没办法,我只能
伸出头,问道,「谁啊?」
从墙边有个人走了出来,是一个大叔,「我是队上的书记,我找三婶婆(我
姨婆)」
「我姨婆去前面打牌去了,二黑婶家」,我尽量只露出个头,乡下的房子顶
楼的围栏都是很矮的,而且是石头砌的,中间是有镂空的,我蹲下只能堪堪把我
的身子挡住,但是我的脖子和锁骨都露在围栏的上面,由于我是蹲着的,菊花里
的小黄瓜正好一头顶在地上,另一头插在我的菊花里,我因为紧张,菊花紧紧的
夹着黄瓜,一动不敢动。
「哦,那我去二黑婶家找她,跟他说村子里开集会的事情,那我走了。」说
着支书就扭头走了。
我在楼上看着支书走远才如释重负,全身软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是
黄瓜还是插着呢,就这一下,之前没办法完全进去的黄瓜,一下子整根插进了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