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没了偷懒的地方，只好跟着他们一块搬书。搬得手都染上了墨迹，等听见午钟声，去井边洗手怎么都洗不净。脆拭就不理会了，去吃饭吧。想到那阁楼少年，她又回去，免得他睡着了没听见。可探看去，窗大开，却不见那人影，估摸是去了伙房，这才安心往那走去。

柳雁回到家中，就去找了母亲，给她看自己染了墨的手，“娘，你看，我有好好帮忙搬书的。”

柳雁指了指门那，“证据便是先生方才站的地方，杂草都被压得不能起了。而且旁边一圈三寸的地方，草都被踩塌，分明是久久踱步的结果。”

领她到了分派午的厨那，打好饭菜，郑昉低说，“你不吃龙鳞饼，那就不要了。”

她讪讪笑，“先生，你在等我呀？”

柳雁当即否认，“我怎么会！”她确实有这个心思，但是没有成功就不算。不过这平日对自己又凶又严厉的先生这样担心自己，倒是她没有想到的，“先生等了我很久吗？”

柳雁抿了抿嘴，“分明是很久呀，先生不说实话是不对的。”

郑昉又诧异了，脱缰野乖顺起来，真是无比奇怪。见她拿饭菜的手也染有墨，方才也认真去搬书了吧。他竟会以为她去偷懒了，为人师表，真是不应该。

李墨荷好奇，“找院士什么？”

伎俩被识破，柳雁也不尴尬，坐在母亲上倚着她，认真手，“娘，书院比家里好玩，先生也有趣的。”这一说她可想起来了，“我说了三日后去找薛院士的，竟然忘了！”

☆、第53章不通（一）

柳雁微微一停，说，“没关系，吃吧。讨个吉利，让龙神兴兴地降雨。”

不比坐着念书，劳作一上午的学腹中饥饿，钟声一响，比往常去伙房去得更快速。柳雁耽搁了一下，还在半路就发现只有零零稀稀几个人了。快到门，却见有人站在那，神焦急。可一见自己那脸上的焦急就不见了，还板起脸来。

郑昉诧异不能言，见她满脸得意，真是……不甘！

郑昉真是一也不想让这小丫觉得自己是个心的人，否则日后哪里有威严，脸当即又板起，“说了没有便没有，你有何凭证？”

日光照在他脸上，面如白玉，带着少年英气。他若有所思想了片刻，又懒懒躺下，罢了，还是睡觉吧。

郑昉，“先生以为你躲起来睡觉，没听见钟响。”

那人来了一看，发现那肋骨哥哥，就是她的错了，“我走了，免得他们来找我还连累你被发现。”

搬书不是什么辛苦活，李墨荷见她撒邀功，笑着给她手，“雁雁最乖了，只是在那不洗净，现在了难洗。你说你了活，娘自然是信的。”

少年顿了顿，这话因为颇有义气，让他十分惊诧，哪里像个小姑娘说的，莫非他看错了，对方不是个小丫？起推开窗，大片光源打，照亮阁楼，扬起的灰尘隐隐可见，不过已经不见那小姑娘的影。

第五十三章不通（一）

“那日我跟他下了宣战书，当然是去应战

“不久。”郑昉领着她往里走，“刚等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