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荷早早起来送柳定义离京,回来又持宅中事,用过午饭正是犯困时,刚躺下想午歇半会,门就被敲响了。
“爹爹?爹爹?”
知母亲站在自己这边,柳雁底气更足,只盼父亲早日归来。
下人向来不敢招惹她,急忙侧让
。柳芳菲跟了几步,见下人都追了上去,她也就没再跟着。心里十分忐忑,要是让人知
是她告诉柳雁这件事的,只怕她得受罚了。
见她不闹不哭,李墨荷才放下心来,跟着她定定说,“对,一定要好好说说。”
柳雁病时下着雨,等她彻底康健,那雨竟还在下。站在大门
的她瞧着屋檐雨帘,又是极为嫌弃,龙神呀龙神,能不能
你的爪
,不要再挥雨啦。
柳雁在屋内没看见父亲影,已信了大半。上前去看床,枕
还有两个,心下微安。可俯
去看床底的鞋,平日多少会放置爹爹两双鞋的地方,却空
的。
听见女儿疾呼,李墨荷一瞬竟有些慌。起去开门,柳雁已经钻
房里,径直往里走。李墨荷忙跟了上去,“雁雁。”
“很快,很快就回来了。”李墨荷轻揽着她,“你爹爹是突然离京的,今早你爹爹走时,你睡得很沉,病又未好,他不好惊醒你。说等你病好后,再告诉你。”
柳雁冷声,“
开。”见他们不动,怒声,“我让你们
开!”
柳雁眸微眨,声音
哑,小心开
,“真的?”
还病着的她只觉乏累,委屈得不知如何是好,孤零零地站在床前。
但是龙神听不见,雨越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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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父亲最疼的不是自己,可在她心里,还是盼着他早日归来。不奢求疼,只要每日回家能看见父亲就好。
雁怔了怔神,“你说什么?爹爹又……”她不由恼怒,“爹爹才刚回来,才不会丢下我去北城,不可能!”
柳雁心中,应声,“爹爹最疼雁雁了。只是……哪怕爹爹叫雁雁起来,雁雁也不会发脾气的。等爹爹回家,我要好好和他说说。”
李墨荷忙将她抱起放到床上,拿了被将她裹好,“又冷着了可怎么办?”
柳芳菲没有骗她,爹爹真的又离家了。可是这回连别也没,明明她是最盼着爹爹回来的,可他竟不是最疼自己。
柳雁咬了咬,苍白的
一圈红痕,低声,“娘,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柳芳菲恶声,“就是去了,伯父都跟我们说了,府里上下都知
,就你不知。”
齐褚随后
来,见她今日已无恙,见面第一句话便问,“可带伞了?”
“当然是真的。”李墨荷轻声,“雁雁的爹爹最疼谁,这还用说么?”
柳芳菲也不拦着她,可等她冲了去,才觉不好。
门的下人突然见个小
板跑过,一看是自家小主
,忙追了上去。不过四五步就拦停了她,“姑娘,您还病着呢,快
回去躺着。”
柳雁只差没下地跟她扭打,“爹爹怎么可能一声不吭就丢下我。”她颤颤掀了被,俯
去拿鞋,哆哆嗦嗦穿上。她要去找她爹爹,亲
确认他在家,然后再痛打柳芳菲一顿,让她造谣!让她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