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华见事已至此，再狡辩无用，终于是坐在地，未语泪，“贱妾不得不那么，若是不承认那是三爷的孩，夫人她不会放过我，即使老爷纳我为妾，孩也活不成的。”

关华脸微变，柳定康急了，“喜喜你……”

殷氏恨恨地啐她一，“就算你不说，我将你卖到窑去，把孩丢给叫，三爷也不会怪责我。你要银，我偏是一个都不给你。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那我现在就去给你瞧瞧什么给脸不要脸。”

殷氏冷笑，“你活不活得下去与我何，但是我送不送走你儿，就跟你有关系了。”

柳定康本来还觉得妻过分了，听了这些，很是震惊。仔细想想，却又并不是没可能。当初邢夫人盛情要将丫鬟给他时，他也觉得略微奇怪。如今想想，好似真是那样。

关华默然不语，只是听她说。

“闭嘴。”殷氏真要发疯了，“三郎你别说话！”

关华差跪不稳当，满目绝望看向柳定康。目光刚及，就被殷喜喜挡了视线，更是绝望。

殷氏又，“你当我们殷家人是吃素的么？这些年你外室过得好，只是因为我没找你麻烦。三爷跟我是夫妻，我们儿女都有，哪里会在乎你那小杂。如今别以为我不知那孩就是邢大人的，你还想讹我们的银，我不将你丢去喂狗就是发了善心，你也该谢谢菩萨了。”

“你……”关华气得脸发青，偏对方气势满满，也不敢多说。

柳定康惊得说不话，“你你你”了好几声，最终还是重叹一气，这绿帽，真是大得要将他整个人都罩住了，已快没脸见妻了。

“那可要我捉了你儿来跟三爷滴血认亲？”

“你不说，那就让我帮你说了。”殷氏拧着帕说，“当年三爷说，他去邢家客，喝醉了酒，起来就见你躺在一旁。不你可否有同三爷行了好事，但三爷不曾说你落红之事，那定不是清白了。为婢，能要你的定是主。邢大人一房独住，儿尚小，那只能是他要了你。”

殷氏冷盯着她，说，“你儿跟邢大人可长得不是一分两分像，三爷天天瞧着看不来，我可是个尖人。你若不老实说，我这就抱了他送人去，让你一辈瞧不见。”

关华咬了咬牙，“我说，可您要给足够我下辈过活的银。”

关华又，“当年贱妾绝没想法要爬老

殷氏挑眉说，“看来你是不要这儿了，那我去寻个人家送走。”

关华完全没想到她竟是不吃，愣得不知要说什么好。

“邢夫人也不是个脾气的人，想必待你并不好。家中也没见有妾侍，你又是她的陪嫁丫鬟。假设是邢大人要了你的，你又有了，邢夫人一直无，怕你生了个带把的，不想让你得了风采，恰好你又伺候了三爷，于是顺推舟，把孩说成是三爷的，让你跟了三爷回京。这些话我说的可对？”

“夫人。”关华终于是在地上，狠狠叩了三下，撞得地上咚咚作响，再抬中泪，“若说了实话，我们母也活不下去了。”

柳定康立即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