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前人是怎么这样好看的东西，真聪明。”

被窝里如日和，她这一动，微有冷风钻，齐褚便醒了。他一睁，就觉怀中人闭上了，恰好余光一闪而过。他笑，“为什么总喜这样装睡？”

柳雁眨眨明眸，“齐哥哥你总往我脸上看什么？”

明明是件很开心的事，实在没有必要忍吧？

初一当天，如往年那样，百官饮宴。该赏的赏，该罚的罚。因大殷百姓有除夕开大门迎新的习惯，宴是用午饭，晚些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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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面火树银，在不停歇的喧闹中，迎来了新年。

齐褚低看去，只见那绚烂烟火如散开，光芒映照在她脸上，明艳动人。眸笑，似星带月，嫣然一笑，便觉世间再没有比这更的面庞。

齐褚叹，“那日奉茶时见了爹爹时，你也张来着。”

柳雁抿抿，“嘴越发甜了。”她又鼓腮质问，“难我往日不好看么？”

柳雁被倒打一耙，冲他挤眉，“哦哦，竟然学会以牙还牙了。”

大年初一极少商铺开门，门前基本都铺着昨夜燃尽后的红纸，一路如红铺开，冲化了雪景清冷。

柳雁见他神颜，微微眯，“齐哥哥你还会张呀？我爹娘你又不生疏，我家的宅你闭着都能走个遍，我哥跟你又是好友，还有下人们都认得你这齐少爷呢，怕什么。”

两人躺了许久，迷迷糊糊又小睡了一会。等起洗漱好，穿上朝服，也到了的时辰。

齐褚没想到她这样大胆，凝视相看片刻，俏佳人又探了。再禁不住这涌遍心底的意，伸手将她抱怀中，像是拥有了世上一切。

齐褚当然应允，又，“但不能听太晚，明早要陪你回娘家。女婿拜见岳父岳母，可不能晚了。”

那手又挲她的背，柳雁觉得他十分喜这样，不过她也喜。安心趴在他膛上，声音压的很低，“我也不压抑着……”

“都好看。”齐褚趁着四下无人，在她粉如桃红的面颊上浅浅亲了一。

不是床上又撒了百合生，而是昨夜被的红痕。她又瞧他的肩膛，果真也有。想想昨晚的事，折腾了好几回，不得不说上那位力真好。

柳雁从小窗往外看，见那红之景便觉雅趣，“齐哥哥，回来后我们去听曲吧。”

齐褚笑了笑，“好看。”

一就被看穿，柳雁也不装了，抬看他，“总觉得要是不矜持些，你要觉得我平日是假正经，觉得我不好。”

齐褚

柳雁心一，瞧着这俊如画的男，只觉世间万静止，鼻尖近在咫尺，探之可及。微微探，在那微凉上回了一吻。

她拿不准，不过他说喜就好。

晨曦初，屋外公今日叫得格外勤快，扰得柳雁不能安睡。惺忪睡，十分疲倦。动了动，抬了胳膊瞧，又低看看丨的肩，果然还有红印。

“怎会不好。”齐褚是个正常男，不得不说她若是在两人行床笫之事时肃，那定会觉得不尽兴。这样一想貌似卑鄙了，可人使然，确实喜主动些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