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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好男不吃祖上饭(2/2)

左文祥当然不会收下这两张银票,那样的话,他反而欠况且的人情了。

严嵩被抄家时,所有家产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多万两白银,这可是二十年的累积。照这个数额,他还不如大学士徐阶富有,却得了天下贪的恶名。

怎么凭空他就有了两万两银的银票?

“那也好,小侄此番来也没带什么礼,这两万两银就当是小侄孝敬老伯的,万勿推却。”说着,况且把两张银票双手捧着送到左文祥面前。

若是文官,不要说那些清衙门,就是掌控地方财政的县官府官们再搜刮地,数额毕竟有限。

在左家父志在必得的时候,棋局现了反转,下钓饵之人,却被对方钓住了,而自己连竿丢了。

左家父愣怔住了。

所以,文官里穷人不少,武将中却无不富之人。可是,在地位上两者却完全颠倒过来了,同等品阶的武将在文官门前连都不敢抬,文官可以任意辱骂斥责,如同对待家中厮养的仆人。

他们可是仔细调查了,况且上没钱,不然他们也不会此招。他们调查得十分仔细,就连况且第一顿在萧家赊账吃饭,都给查来了。况且在小镇行医两个月多一,赚钱多少也能算得来。而且,他把大分钱在办学上了,上多说不过两三百两银

好男不吃祖上饭,好女不穿嫁时衣。

据说后来不知哪个外国富人榜,居然把刘瑾选为世界首富,这真是开世界级玩笑。刘瑾即便在当时也算不上首富,他只是当时的八虎之一,其余七人也不比他差。刘瑾执掌权柄年很短,远不及严嵩那样握相印二十年,权倾天下,而且搜刮全国的地,比刘瑾威风海了去了。

不过,只要况且人在凤,就都还好办,他们最怕的是况且就走,那还真没法拦住。人家啥也不欠你的,凭什么不能走呢?有趣的是,况且恰恰是不能走的,他还有重任在

当然,那些擘们跟况且结善缘的事他们无从知晓,当时在驿站的那些人都受过叮嘱,那天晚上的事一个字也不敢向别人吐,他们不怕别的,只怕这些凶神恶煞翻脸不认人,要他们的脑袋。

“这就更不敢当了,我怎么敢收这等大礼。既然如此,那就依世兄的意思办吧。”

中央六说是平级的,但六以吏为尊,掌控着全国官员的升迁贬谪,相当于后世的组织、人事机构,与都察院一起每年对官员们行考察。

从左羚的递来的目光中,况且看到了,看懂了,也领会了。他对左家父的猜测完全对

闲言少叙。况且掏的两万两银,其威力是他到凤府后的一次小**。

“这怎么好,说是送的就是送的,决不能收你的银。这不成买卖了吗?不成不成。”左文祥推辞

严嵩虽然家产不多,但他儿严东楼实在是太张扬太过分了,生活豪奢得令人瞠目,后房人比皇上还多,还。肆意纵,挥金如土,有多少家产也不够他败的,他老也算替他背了恶名吧。

明朝后期,武将不肯效力,坐看神州陆沉,也是武将们对极度重文轻武国策的集报复。

许兄果然威武,老天借我一双慧,我没看错人啊!左羚在心中暗暗喝彩一句。

左羚看着况且,神里满是佩服之。她当然知父兄的计划,对她而言,父兄笼络况且虽然是变相帮了自己,但她也不希望自己的人无所作为,被当作工掌控在父兄手上。

否能割转让给我。”说着,他把两张银票拍在桌上。

明朝时送礼送得最多还是那些武将,无他,军费开支浩大,军费也很难合计得非常确,武将们贪污额银两却毫不留痕迹。

两万两银可不是小数目,当年刘瑾肆时,收到的最大数额的礼金也不过一万两银,刘瑾还连连慨叹此人“我”,于是第二天就把此人从兵尚书提为礼尚书。

尚书位权重,最为面,直接掌控着全国文人。兵虽无实权但不差钱。刑就比较可怜了,只能靠每年抓几个大案的银两,一不小心还容易闹贪污案来。工相当于建设说应该很有钱,但实际的财政预算只有的零,他们辖砖瓦块和一些建筑工人,油十分有限,地位在六中也最低。

此人原本向往当上礼尚书如何面,不想到了礼后收,收到的贿赂大幅度减少,只好连连哀叹自己愚笨,偷不成蚀把米。

她要嫁的一定是天立地,能让她在家族中扬眉吐气,彻底洗刷这些年的诸多委屈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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