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的对话还在继续：“请您听我说，我们不会杀了杜维因阁下……”

红龙眯着睛，心满意足地笑了。

“回去！”

囚禁到尽又怎样呢？难叫森林的石永远这样供奉着一红龙？

他站起来的时候贝莉儿正好被推来。那个灵把龙的朵推来要挟。那个讨厌的灵叫着“银龙阁下”，“或许你忘记了莉莉小还在我们手上——”哈，那群自诩正义的族，事到临不是还要使用卑劣的手段吗？他了下来的喊：“玛多！”

“我不在乎。”

有时候杜维因会刻意地转过胳膊，试图回想断臂的痛苦。可是不知为什么，很多的痛都和那日倒塌的城堡一起淡去了，只余夕如血，血一样的红，有银的影向自由飞去。

，他喜这样的荣耀，他喜这样自己是全场的中心。他这样的注目，红龙是烈火的龙。他动了动手，有时候也会分不清到底格格不的是哪一只手。作为人形的日太久，一年，明明很短不是吗？却这样漫长，他有时候想不起自己作为龙的时候是怎样。

那个天空，很适合飞翔。

“我不在乎，回你们的森林里去，否则我就杀了你们！”

杜维因看着天空，无论天空什么时候都是适合飞翔的。他在晴空飞过，他在暴风雨中飞过，他在电闪雷鸣中飞过，他在风暴中飞过。他飞过山谷，飞过大海，飞过森林和平原。他看过那么多的地方，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地方没有去看过。他知自己会是什么样的结局，灵们大约不会杀他，这群森林之自诩是善良公正的族，他没有过什么，在这件事中他是受害者，或许他们不会杀他。可是那又怎样呢？清泉绿林会善待龙又怎样？不会杀他又怎样？他们会永远囚禁他。

那是一个谋，玛利多诺多尔着气，是一个陷阱。在曾经战鼓平原的房间里，原来就早已注定今天的结局。银龙悲怆的退了两步，银的鳞片下落下脏污，红龙越过他的颅，到灵的面前。

“玛多，”他说：“记得我说过的话。”

他最好的朋友堵在树前，那样看起来是想打死他。他咆哮着说：“回去！杜罗罗，你这个混！这笔账我以后再跟你算！”杜维因怀疑他是否还下得了手揍他。他们重逢之后打架的频率少了那么多，而且他下手的力也同样轻了那么多。他到他的，他的那红发落下来拂在他的鳞片上，他故意用混杂泥泞血污的鞋蹭在他上，轻松地说：“让我来吧，玛多。”

“我们不会对杜维因阁下什么……”

他抬看着天空，他已经不能再飞了。不需要清泉绿林的多此一举，他已经被囚禁了，囚禁在这棵大的树里，无论逃到哪里都逃不掉。锁在他的心脏里，朵这样灿烂满目地开着，如同囚笼。

而他最好的朋友站在那里，站在树前，张开双翼挡住灵前的路。用命作为屏障。他咆哮着说：“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

那朵现在是在他面前了，她对他拼命的摇，一边摇一边哭。她真是太哭了，杜维因有时候真好奇她在想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吗？即使是中立善良也不是这样的，她看起来像个圣女。她为什么会是人类呢？人类里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她这样的聪慧、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