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改一下我们惯例的保密协议，下午叫大雪项目的女一号过来再重签一次。这次，我要亲自见见她。还有，在她门前，用侦测仪扫一下她上有没有监听设备。扫完了之后再查一下她的手机，看看有没有漏程序。”

小芳笑：“你报名的那家婚介蛮给力的。我约了几个经济适用男给她，最后还谈成了一个。”

大方和小芳默默对视了一，“......”所以说，他们俩到底算什么？

大方翻了翻自己工作笔记，朗声：“尾款总共五万，女一号的妈妈承诺下周来支付三万，等到俩人婚事定下来之后她再支付余下的两万。”

和铃了，转问大方：“那分的尾款什么时候能结清？”

会一条不落得给自己心上人赞。

提起乐正霖，lp里人人自危。其中，lp的第二届领导人浣溪沙，是最应该“自危”的那一个。接“杂活”的她，不知搭的哪条线认识了乐正霖的姑母，接下了一个“开蒙”的活。

小芳珠转了又转，果然，牵涉到乐正霖的事绝不会简单。

和铃越想越暴躁：“就她妈妈这样的付款方式，我现在十分怀疑女一号对于我们lp的诚意，还有她对于男一号的意。这个项目总账十万，从分一直跟到大雪，中间跨越了一整年。我们整年兢兢业业，认认真真，连半路冒来的女二都给理得净净。她就是这样付款的？”

起初，

“女二怎么说？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有满意的吗？”

小芳不敢接话，大方也不敢啃声。对于本地客的“明”，他们也是得蛮无奈的。

和铃缓和了一下自己面表情，叹了气，朝莫沧桑晃了晃手机：“刚下的单，你再等等。”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天真少年一向不惧暴力，直接打岔：“哎，*oss，我的‘帕尼尼’呢？”

所谓“开蒙”，不是古时候教书先生给稚龄儿童开办的启蒙教育。lp范畴里的“开蒙”，是赤果果得为一些男女们提供“初恋”的服务。当事人不知，但当事人的爸爸妈妈全都知。

莫沧桑敲着键盘“哦”了一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和铃也乐得安静，自己蜷缩到了仓库外的台上，一边晒着太一边翻着乔景云的档案。只是视线落在那张熟悉的照片上，就会觉脸上被人了一鞭，开绽般的疼。

大方了，默默在工作笔记上写下备注。

不消说，男一号是真得放弃圣手而转投女记者怀抱了。

“沧桑，”和铃了自己的太，换了另外一声音，亲切：“吃完早饭就回去休息吧。”

一旦了工作模式，和铃想停都停不了。休息了大半个月的脑转得很快，吩咐任务下去的同时重整思路：“大方，你去和分女一号涉，告诉她lp不接受这样的付款。记住，别找她妈妈，直接找她本人。她要是不我们的规矩来，就将女二号和男一号的所有互动整理成excel发过去，先让她长长。”

二方对老板这“厚此薄彼”的行为已经到麻木了，各自投到自己的事情里面了。

和铃冷哼了一声，不的情绪又莫名其妙开始飙升：“从什么时候起我们lp可以接受这付款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