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华忙躬行礼：“儿臣谨记母皇这句话，到时候真要把天给个窟窿，只消到母皇面前哭求母皇为儿臣收拾烂摊就行了！”

：“阿言，你方才在朝堂之上所说的可有把握？”

太女存了打压端王的心思，总想让端王在朝臣们面前栽个大跟，好扒下她聪慧的，里面的庸碌无能，但在凤帝心中不过是女儿们之间的打打闹闹，算不得什么。

“你这老货，真是越老越尖了！”凤帝大笑。

凤帝不由失笑：“你能闯什么祸事来？凡事自有母皇担着，难你还能把天给个窟窿不成？”

她笑着告退，凤帝犹有疑惑：“朕怎么觉得中了阿言的了呢？”

尚书裘新源与端王从来只论，两个老饕对有着同样的，但的大小事情端王本就不曾过手，一直是个吉祥一般的存在，直到程陶案发，她也只会带着顺义侯世女谢君平查看历年旧帐，并未有什么切实的行动。

周钰想起那一碟糯米红豆糕，心下也只是觉得端王随天真，完全不懂政治的残酷。

凤帝见她轻松的模样，显然并未被朝堂之上的阵势给吓退，不由笑着以指虚她的额：“跟母皇你还卖起关来了？”

裘新源与周钰都是太女的人，手底下的心腹在盯着端王与谢君平，也没瞧什么不同寻常之，这两人聚在太女府邸向太女禀报近况，态度都很是笃定。

她大半生经历的风浪颇多，军国大事一层层压上来，也从年轻时候的手忙脚到了如今的游刃有余，从来都见谢逸华以读书求学为名避走京师，游戏人间，不得太女激起她骨里的斗志。

“你就会偏袒她！”凤帝笑着责怪关晴：“阿言打小就鬼主意多，又不愿为朕分忧，这次可是被太女给逮住了！”颇有几分兴灾乐祸之意。

谢逸华假作伤心叹气：“母皇不是最疼儿臣吗？朝中有皇为母皇分忧，犹嫌不够，非要把儿臣留在京中。儿臣本来就是个自由散漫的，平生最是羡慕岑先生，闲来教几个学生，游山玩，著书立说，教化世人，最好不过。这次非要把儿臣留在京中，以儿臣胡作妄为的，万一闯什么祸事来，母皇到时候可别怨儿臣啊！”

裘新源在年够久，胜在油老练，向太女表忠心：“殿下不必担心，微臣试探过端王数次，不过就是个喜风雪月的文人，跟在岑夫边久了，染上了文人的清，喜好游山玩寻访，查案只懂看旧帐。帐簿上能瞧什么来啊？真正的问题都藏在账簿之外呢！”

“端王殿下大概还不太清楚朝廷的运作与书本上写的全然不同，到时候真要闹笑话，丢的也是她自己的脸，顺便让陛下瞧清

谢逸华眨眨睛：“母皇这是不放心儿臣吗？”

关晴安她：“端王殿下自来孝顺，凡事为陛下着想，怎么会为陛下设呢。”在凤帝放松之后，又不不慢补了一句：“要说殿下真下，那也不是针对陛下，而是给别人下。”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了，关于端王在审理程陶私自截留税银一案，从上到下都不看好。

关晴在旁凑趣：“端王殿下是有成竹，贴陛下为国事劳，不忍陛下再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