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

微笑。

是人都有恐惧，有些怪也不例外。

“……纵尸？”

“是的。没想到你会记得我。”程远的衣服透了，地贴在上，绷了腹上块状肌的线条，这充满悍和力量的躯与他脸上怯生生的表情完全——不符合，可以说这结合怪异透了：“那个，请问，你后的那位……”

时时刻刻都保持这个表情对小五来说确实非常累，但是比不上曾经为了适应改造而行的训练，一开始看着镜里的自己会觉很怪，后来也都渐渐地习惯了。

“无聊。”

下的东西很轻松地被平息了，小船摇摇晃晃，了很长时间企图接近过来，这期间小五脆坐在地上，掏了手机。十二局手机游戏结束，船在他面前停下来，撑船的大男生看着坐在地上的小五，这夸张的差距让小五有正在仰视对方的觉，于是他站起来。

“学会笑，我们两个都学，怎么样？”

：“嘻嘻嘻，居然被胆小鬼五角星吓到了，真是不可思议。”

“你的能力呢？”

在下活动的怪……是人鱼还是鱼人？

它破破烂烂的衣服上沾满了泥土，一副刚从地下爬来的

小五的异能就是：纵恐惧。他能够抓住藏在人们心底的恐惧，就像抓住一细细的绳，然后据不同的力度把恐惧拖来，被他抓住的恐惧往往都会越拽越多，越扯越大。

于是变成男的小五，得到了日日折磨他的东西——“恐惧”——作为特异的能力。

怀着这仿佛冷笑话般的念，小五转动伞把，随意地对着中的怪发动了“纵恐惧”的能力。

“你想怎么办？”

“……”

“既然你的能力是恐惧有关，那么我的能力，你会猜不来吗？小五。”

面对着汹涌的，透过眯起的，小五看见了一艘“小船”，看不清楚船上的人是谁，但是小五能很明确地判断中有东西在对小船攻击。在狂风和暴雨中，小船无力地随着浪上下漂浮着，虽然勉没有沉没，但现在加上下怪的攻击，它明显吃不消了。

但是他们都很清楚，施挽是真的在恐惧中。

“明天该怎么办？”

“程远……对吧？”

“哎？”程远错愕地看着站在小五背后的尸，这尸不像是丧尸，他没有攻击，没有行动。这尸就是直直地立在那里，浑浊的睛翻着白，盯着小五的后背，脸上带着和小五一模一样的表情：眯起睛，裂开嘴，仿佛残留着生前的痕迹，随时都会发“嘻嘻嘻”的古怪声音。

“答对了。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小五没有转，只是很轻柔地，完全不愿意提地一带而过：“没关系，那是个死人。”

“说起来，好久没看见爸爸了，脆送他一份礼吧。”

就像施挽说的那样，五角星是个胆小鬼，每天都被噩梦和恐惧折磨，所以越来越无情。

眯起睛，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