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不开心，唐凌想了想说：“我给你看好玩的。”

“爸爸是不是不喜我？”

两个孩靠研究依靠能力还能转换什么样的质，浪费时间制作一大堆完全用不上、简直能称之为垃圾的东西。

“你没哥哥。”龙慕就是想和他唱反调。

“那为什么他总是把我赶来？”龙慕委屈地掉泪。

“……是啊，为什么女没有超能力？”龙冰收起火焰，却完全像是自言自语地重复，龙慕的一句话挑起了他一直在思考的疑问，他继续对自己说：“为什么奇风镇会有怪没？我们这么大却不能将它们彻底消灭？这是无法改变的自然规律，还是人为的原因？”

“我不想看了。”龙慕着泪，哽咽地说：“为什么你们都会，只有我不会？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爸爸不喜我？”

“哈，你承认了吧！”唐凌笑容：“在太下面看，它还会发光。”他挠了挠脸颊：“送给你好了。”

那时候，他们就是这样消磨时间，而时间长得仿佛永远过不完。

龙冰怔了怔：“哦，啊？”

龙慕迟疑了一下：“……能不能让它有个形状？”

他的安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龙慕只是“嗯”了一声，缩了。

“离火远。”龙冰说着，脱下西装外披在她上，只穿着白衬衣。

他闹起脾气来，龙慕也安静了，良久，她说：“反正你们都比我。”一旦浮起这个念，她心里就难过起来，语气也低落了：“所以爸爸不喜我。”

又说：“你哥哥是火焰能力单一元素，我能动用各自然元素转化武，怎么看都是我比较。”

“哥。”

他从地上随便抓了一把黑的泥土，放在石上，用手将它们盖住，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难看无奇的泥土不见了，转而变成一块剔透的晶。

龙冰坐在地上，靠着一块石在发呆。

自从第一次在父亲面前提妈妈的话题，龙慕就经常被父亲以各莫名其妙的原因赶家门，她总会想这个问题，但她已经九岁了，多少也知了不言父过之类的理，所以真的问来还是第一次。

龙冰没说话，可能他自己也不知该怎么为父亲的行为辩解。他看着前燃烧的火焰，抬起打火机，又是一缕火焰从手掌冒来，组成各图案，随后熄灭。在龙慕面前，他也经常表演这游戏。

唐凌哼了一声：“不跟你说了，你又不懂。”

唐凌安她：“别想这么多了，我这么有潜力，我舅舅不也还是讨厌我。”

“长大了就会明白吧。”

龙慕的脸得通红。

“那我试试。”既然都了，脆有求必应，唐凌在这方面倒是好说话。

“你好厉害。”龙慕忍不住说。

火焰烧得很旺，龙慕还是觉得后背被风得很冷：“哥。”

这些问题对于来说龙慕似懂非懂，比起太的问题，她更多关注的是自己遇到的事情。

“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