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龙牧还有一心，都不可能对这样的龙冰置之不理，哪怕是个路过的陌生人，见

他消失了。

而另一边，龙冰要完了，他的打火机被蓝麻华沛成一团碎片。真的是用的，好像这钢化制品在蓝麻华沛的手中不过是一团卫生纸。

齐阵的瞳仁猛地缩，在岩谷的风刃冲刺而来时，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背后拉了一把。

接到唐凌的时候，齐阵想，这波真是亏大了。

所以他还是要继续战斗下去，用自己的拳，并且没法停息。

他尽力想要从声音里分析什么，却觉得从这把声音里什么都听不来，它很空灵，略微低沉，似乎是个男孩，又像是个嗓门的姑娘，也许可以确定他的年龄不大，但只要经过训练，人类的声音也能变化多端，老人照样能发清澈的少年音。

一，二，三。划空。

势，但齐阵从来没有停止过战斗，他比岩谷更专心，获得的基础自然也更踏实。

“我怎么相信你会帮助我？”

龙冰跪倒在地上，大的鲜血从嘴里来，洒在地面上，似乎还夹杂着内脏的细小碎块，看得程远骨悚然，他确定了龙牧已经走向了六亲不认的极端。

关笛并不是个没有幽默的人，应该说齐阵太不会开玩笑了，或者他只是全力在提防齐阵提什么问题，但当意识到这是个齐阵式笑话时，关笛已经错过了大笑着拍着齐阵的肩膀的时机。

“龙牧？……你是龙牧吗？”

所有人都了一场大型游戏中。

没有问为什么非要找沈诗怡，也没有质疑难奇风镇上的异能者不能治好这病，只是于对关笛的信任，齐阵同意并且说了不像他会说的话。

毕竟龙牧也是费了大把心思才把局面变成现在这样，不可能再横一杆让它节外生枝。

“我认识你吗？”程远在心中追问，他终于停止了寻找，觉得这个声音可能从他的大脑传递来的，毕竟他现在也不能说话，只能靠想，而这个声音的主人知他在想什么。

在这个混的战场上，在这个混的局面里。

“你希望让谁活下来？”

“你选择一个，我可以将TA带离战场，但只能选择一个。”这声音继续着。

真蠢。

程远重新审视所有的战场：

七十九岁，你会老，你边的人都会离开，关笛，明梦柯，关梦笛，他们都走了，就给他留下这么个小小的东西，别说急联系人，连养老都不能指望。

静下心来，程远又觉得不大可能。

岩谷和齐阵不分胜负，但从动作上看，显然是齐阵比较游刃有余，尽年龄和力都没占优

“真蠢。”

于是他死了一次又一次。

得不到回答，不过想来这个声音也没必要骗他，毕竟没有什么意义。

所有希望一笔勾销，齐阵停下来，终于停下来，一停就是那么多个回。

“你是谁？”程远环顾四周，却看不到发声音的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