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七左右，李十一兴奋地跑着冲制衣厂，“同志们，发达了，我们发达了！城里的衣服差不多都卖完了，上午正要派人来我们这里货呢！他们要求以后直接买我们的衣服卖，不是寄卖！”

付彦芳叫，“那我们跟不跟他们改呀？寄卖赚的钱多一些，直接卖给他们，一件就少赚8角钱呢！”

满怀期待地送走李十一，所有人活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王霞也，扬声说，“苏颜说得没错，大家不要再想了，该好好工作，尽量多地制作衣服来才是。”

可是没有人觉得她唐突，李国庆附和，“没错，他们要直接买，我们就直接卖吧。大家合作嘛，都要赚钱的，别把关系僵了。当然，这是我的想法，大家也可以说说自己的想法。”

王秀莲说，“直接卖的话，我们要求当场结算，这么一来钱就到我们的手上了，我们就不用担心收不到钱了。”

王霞李国庆等大人慢慢也回过神来了，“你小这回可真不赖！”

其他妇女觉得自己制作的衣服好的，当下不再语言，慢慢收心认真地踩纫机。

于是在三天后，鹏城墟和靠近西边

二天制衣厂专门拿1角钱给盘货的人坐车到鹏城墟，看鹏城墟的销量。

“大家觉得我们的衣服很差，所以卖得不好吗？我们应该有信心！”王霞常年跟李国庆相，也知一些这动员的话，当下就大声说了起来。

“大家都是生意的，我看还是直接卖给他们比较好，免得得罪了人。”苏颜在制衣厂习惯了说自己的想法，此时自然就说了，说完才想起村里的男人也在，便坐下来，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王霞如梦初醒，上让人搬制衣厂里的存货来，叫李十一带上。

谢长安知了，对站在苏颜旁的王霞说，“霞姨，十一伯就这么去吗？不拿一些衣服去吗？他坐车去不拿，以后踩单车送去，可累了。”

“我知大家都想知卖多少了，我和大家是一样的心情。可是我们的存货并不多，如果真的卖得很好，要来追加衣服，我们怎么办？要知，领导上面也说会帮我们推销的，如果领导带来的订单很大很急，我们又没有货，该怎么办？”

谢长安上笑着回应，“十一伯真厉害！”

“可如果卖得不好呢？”上有人问。

在制衣厂的小孩听见了，也都冲李十一叫，“十一伯/叔真厉害！”

苏颜在村里如果不是不得已，是不会主动开说什么的，可是在制衣厂这个所有人都是女人的地方，她放松得很，当即就拍了拍掌，说，

谢长安看到所有人都陷兴奋中，只得大声问，“十一伯答应了吗？”

到了晚上，妇女们留在制衣厂继续制衣服，村里的男人们则都来了制衣厂，等李十一回来报告卖衣服的数量。

“嗨，我怎么能答应？我说这次我衣服都送来了，又跟厂里说好了，不能改。他们想改，下次来我们制衣厂跟我们领导商量着改才行。”李十一说完，看向众人，“我是不是很聪明呀？”

本来觉得卖给杂货店少赚了钱的众人听到这话，当即都收起心思，因为钱拿到手了才是自己的，没拿到手，总归有变数的。直接卖，钱上到账，少赚一些也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