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总之聊胜于无吧。姜采青总结能吃到的果，各果、果脯、柿饼红枣都是不缺的，果的话，目前除了好存放的山楂，也就唯有这冻梨了。

“拇指细的山参？”棠姨娘话，“那怕是得好几百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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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姨娘听她这么说，一个个纷纷附和。姜采青一时间也不知能怎么表态了。以前读书时听过这么一说，大善近伪，多智近妖，周姨娘如此全方位的，贴微的关怀，倒叫她总有些不自在。虽然说不上虚伪，可毕竟她来到这张家不足两月，就算熟悉了，却谈不上什么情的。好比一个没情的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关心贴你，总觉得哪儿别扭。

“周姨娘说的正是。”棠姨娘，“婢心里觉着，挑好的参留一支，给青娘生产时备着。婢记得以前在裴府时候，每逢府里有人临产，夫人都是早早备好了老山参的，说是妇人生产凶险，上好的人参补气救命呢。”

姜采青一开吃，姨娘们也都各自吃了起来，化了冻的梨先咬开一个小，稍稍一，冰凉清甜的就涌中，棠姨娘半个冻梨下肚，却又被周姨娘叫住了，说她本就弱，这阵看着脾胃也差，还是少吃的好。

从她被“怀”，屈指算来又有一个半月了，当时那时郎中就说不足两月来着，这么一算，她这“肚”都该有三个多月了呢——这时间姜采青可忘不了。她记得以前有同事怀，大约在四个月以后肚开始渐渐变大的，三个月什么也

绫姨娘和绢姨娘忙站起来，恭顺地答应着。

“这个还用你说！我自然会想着的。如今且尽着青娘用，横竖张家和我们后半辈的命运，都系在这孩上呢，若没这孩，万贯家财也都白给了旁人，如今亏着什么也不能亏着青娘的。再叫人留意打听着，有银不愁办事，再买些好的来。”

“这时节鲜果太少，我们倒还好，只是委屈青娘了，她怀着挑，本就想吃些的东西。这冻梨青娘以后再想吃，叫赵二家的上银耳或者燕窝，煮了甜汤来。柳妈妈——”周姨娘说着抬手叫来柳妈妈，“去前吩咐曹家一声，叫他往沂州铺里传个话，想法买些南方来的鲜果，不论价钱，既是给青娘用，咱家也不缺那几个银，但凡能有的稀罕果、吃，就都买些送来。”

柳妈妈忙应了一声就走，周姨娘叫住她，又吩咐：“你再叫人开了库房找找，收着参茸药材的那几个箱里，我记得有几支拇指的老山参呢，都拿了来，给青娘早晚炖汤用。”回对姜采青笑：“青娘，少不得要请你给她库房钥匙一用了。”

她才一思虑，又听到周姨娘嘱咐：“素绫，绛绢，你两个素来对吃拿手，往后青娘一早一晚的参汤、补品，你们可都好生伺候着，如今你们专照顾青娘的饮，务必要仔细了。”

“我也只见过一回，大娘原先收着的。我看青娘这阵汤的参都是筷的，虽说也是上好的山参，到底差了些，家里收着的那些好东西，如今不拿来给青娘用，还留到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