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姜采青来了兴致，便又问了一句：“这个王奂生，如今还住在明河庄？”

竟是在倒座房见面的，这绢姨娘还真是老实孩！

“真不是亲戚。”柳妈妈一脸保证，“娘不知，他爹娘原先从外乡来的，跟何家压就没有亲戚。不光没有亲戚，他爹还曾托媒到何家求过亲的，求的就是绢姨娘，不过何家没答应，后来绢姨娘福气大，却成了张家的姨娘。”

这柳妈妈搞什么特务活动呢！姜采青不禁好笑，真有些好奇她又要说什么了。罗见姜采青没反对，便也不在跟着，索拉着福月转又回厨房去了。

“娘家表哥？”柳妈妈鼻里唏了一声，“她说是娘家表哥？哪里是她什么娘家表哥，那王奂生旁人不认得，老我还能不认得？从小老就认得，他是个石匠，小名就叫碾的，原先跟他爹也在明河庄活，他跟绢姨娘两家本不是亲戚，哪来的什么表哥？”

“不是亲戚？”姜采青不禁追问，心说若当真不是亲戚，这人打着表哥的名来找绢姨娘，就有意思了。

“等到这炖好，可有的工夫了，娘不如先回去歇着吧？要么老就陪您去走走散散？”柳妈妈。

“这事我知的。你说的那王奂生，她娘家表哥么？”

想想也是，姜采青便起了厨房的门，罗领着福月自然也跟了来，柳妈妈忙扶起姜采青手臂，扭对罗说：“罗，你也去歇着吧，要不你就去跟福月玩儿去忙，娘有我伺候，不必你跟来的，我跟娘说说话呢。”

“娘知么？老刚才在前见着绢姨娘了。老还当她什么呢，娘可知她去见谁了？”柳妈妈一边扶着姜采青，一边凑近她，一脸神秘的表情，见姜采青兴趣缺缺没答话，便又说：“竟是王奂生那厮来找她，两人刚才就在外院倒座房里见面呢。”

魏妈妈果然有些心得，五切大大的四方块，椒大料拿擀面杖碾碎，先放里仔细洗了两遍，才放大锅里，细松枝小火慢慢炖了起来，一样样地往里放调料。姜采青如此一看，得，她还是等着吃吧，自己就不，也没什么能技术指导的了。

正在炖的魏妈妈听了，便也笑：“娘就去散散吧，这可当真要炖上两三个时辰的。”

这富家大宅的倒座房，差不多有“传达室”的意思，就在第一重大门楼两侧，依着外院墙，一排溜儿北向的房舍，不光接待、通传来访宾客，也用来给门房、护院守夜住人。姜采青于是随：

，姜采青一般也不留她在跟前伺候，她无非跑跑说说话，针线活，无事就呆在厨房找赵二家的唠嗑儿，厨房里唠嗑的茶吃自是不缺，也难怪她满的“我们青娘”了。

“搬走了，他爹病死以后，听说他跟人上山采石，便搬到山上去了，有时采石没活计，也会来庄上佣工仙界赢家。”柳妈妈说着越发压低声音，：“娘你说，这两人不亲不故，原先还提过亲的，他一个外男，跑来找绢姨娘什么！以老看，绢姨娘前日回娘家探病就不太对劲，她娘不过是风寒，百姓人家没那么贵，多喝几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