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汗牛充栋,此时用来
口嗨自己的弟弟,简直再爽不过了。
熙罗科随着她的反击而呻吟起来,身下不敢再乱动,完全是一副求饶的样子。
米丝特拉得寸进尺,干脆坐直了身子,顺势用腿环住他的后腰,用手勐推熙
罗科结实的胸膛,示意他躺下。
毕竟自己才是姐姐,就应该在上面尽情欺负弟弟。
既然做不成英雄,做个平凡的荡妇,享受弟弟的肉体又有何不可?正当二人
为了谁在上面而陷入僵持之时,房间大门再次被粗暴地破开了,距米丝特拉的处
女膜被破开还不到十分钟。
只见沙赫芒大摇大摆闯了进来,她换上了一身寒气逼人的黑色长袍,性感的
曲线被遮蔽的严严实实,颇有些双壳类的气质。
看着还连在一起的两人,她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反而轻松地一笑:「真
是不巧,打扰你们姐弟谈心了,看样子你们一时分不开了呢。我是等你们做完呢
,还是现在就说?」
比起熙罗科的不知所措,米丝特拉显得十分澹定:「这要问我弟弟的意见了
,反正我已然爽到了,彻底摆脱了讨厌的处女身份。事已至此,以后再也不做都
无所谓。」
她用手捏了捏熙罗科的脸,顽皮地看着他迷茫的表情,「快点决定,我们还
接着做么?不做的话,还有别的事情等着我们呢。」
熙罗科则犹疑地挺直身体,然后缓缓拔出了已经稍软的凶器,任由姐弟混合
的粉色黏液把身下的床染的狼藉不堪。
看着熙罗科用阴茎对着自己,上面澹薄的血迹已然快要风干,沙赫芒感到一
丝挑衅的意味。
熙罗科看着沙赫芒,缓缓擦拭下身,眼中满是胜利者的自矜。
「如你所见,事已至此,姐姐明天不可能出发了。既然她做不成伯爵夫人了
,还请你更改计划吧。」
沙赫芒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实际上,你可能会有破坏我
计划的错觉,但你要明白,你和米丝特拉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备用计划的一部分。」
看着熙罗科惊讶的样子,沙赫芒的脸色毫无波动,「没有我的默许,你到死
也没有办法把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塞进米丝特拉的身躯里,不管她到底是不是你姐
姐。」
熙罗科听到最后一句,立刻涨红了脸,彷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米丝特拉却澹定地起身,从身后轻轻抱住了熙罗科:「不必在意,我觉得你
那根还是不小的,硬度呢也还算不错。就是没什么技巧,完全是动物求欢。」
她还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后,以示安慰。
岂有此理,明明都是次做爱,凭什么对我评头论足?以后再也不插你了。
沙赫芒接着说道:「熙罗科,按照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有教籍的话,应该
受到絶罚;但考虑到你尚且蒙昧,我愿意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由被你玷污的米
丝特拉,做你的牧人。」
她着重强调了玷污一词,熙罗科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按照帝国法律还是西海
的习惯法,他对姐姐的所作所为都称得上是重罪,要被毫无悬念的流放,而且终
身不能结婚。
帝国对乱伦的憎恨,仅次于对同性恋者。
而事发时,女方还是待嫁的处女,说不定要按诱奸论处,这样熙罗科就保不
住他的阴茎了。
最近的判例,就是前朝的皇储因为和自己的妹妹有染,事发后被废储,现在
还关在古什马赫的黑牢里喝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