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射入,还要坚持那么做...是不是他在渴求着拉法勒变态的肉体,而根本就不爱自己了!?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占据米丝特拉的内心,从失去弟弟的焦虑,迅速过度到对弟弟的怨恨。
女人一旦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必然需要一个脱罪机制---把自己装扮成受害者,再合适不过了。
在见到弟弟之后,这些无谓的幽怨本已烟消云散,看着满身伤痕的熙罗科,她只想好好地把他拥在怀里。
可他却不知好歹,居然用自己的身体提醒姐姐,她被拉法勒绿了。
见识了拉法勒惊人的宫颈流量后,米丝特拉终于意识到,现在弟弟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
这下,她再也不能假装不知道这三天发生了什么,失望与嫉妒烧的米丝特拉几欲疯狂,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终于,米丝特拉稳定了情绪,转身准备离开。
“不要...姐姐,不要走!”
熙罗科的声音微弱而急促,他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比被拉法勒虐杀更大的危机,如果此时不把握住姐姐,以后怕是永远得不到她的原谅了。
他努力用手臂撑住澹水桶的沿边,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没时间抱怨芙勒的木工技术,毕竟用木桶改座椅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他在慌乱之下失去了平衡,顺势倒在了米丝特拉脚边。
“松手。我不是你姐姐。”
米丝特拉看着抱着自己小腿不放的熙罗科,不由得升起了一阵强烈的厌恶感,冷冷地呵斥他,“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不配。”
熙罗科不肯放手,于是被姐姐狠踩了几下,头碰在储物仓的地板上连连作响。
顾不上下巴传来的剧痛,熙罗科想像往常一样,舔舐她的小腿以缓解她的情绪,于是把脸凑了上去。
可这次米丝特拉不再留情,一脚将他踢的再也爬不起来,虽然牙没有断,但口腔内还是大量出血。
“离我远一些,你让我觉得恶心。”
米丝特拉冷冷地俯视着弟弟,由衷觉得男人都是下贱的,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会不断地自讨苦吃。
熙罗科努力吞咽口腔中血腥的悔意,尽量不让它流出来。
他顽强地爬向姐姐,想尽最后的努力,试图用左手碰触姐姐的鞋尖。
“贱狗!贱狗!贱狗!”
米丝特拉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滚烫的泪珠断线而落。
她咬住牙,高高地抬起左脚,全部的恨意都通过鞋跟打在了弟弟身上。
可怜的熙罗科只觉得右手的小指被踩断了,接下来是无名指和中指。
疼痛与疲乏终于战胜了作为弟弟的顽强,熙罗科只觉得眼前一黑,彷佛整个身体都在不断坠落。
看着昏倒在地的弟弟,米丝特拉觉得多少有些心疼,对他的恨意却没有丝毫衰减。
她恨弟弟,恨的无以复加,她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这样就不会再伤心了。
或许,世人制定的规则没有他们想的那么蠢。
乱伦从一开始就被诅咒了,姐弟间的爱情怎么可能会有结果。
她以为只要守着弟弟,就能永远和他在一起,事实证明那不过是她愚昧的妄想。
姐弟之间,总有一个人会先离开这个世界,后者再怎么追,也是追不上的---爱芒许诺给信徒的死后世界,真的是可以期待么?米丝特拉草率地擦干少女的泪水,最后再看了弟弟一眼,便决绝地转过身,快步消失在黑暗里。
再度醒来时,熙罗科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四壁皆黑的房间里,干净温暖的鹅绒被包裹着他伤痕累累的身躯。
抬起隐隐作痛的左手,断掉的手指都得到了处理,只是固定石膏的样子有些滑稽。
床边的金丝帷幕质地极佳,一看就是来自帝都的上等织品。
天花板上的蓝石镶嵌画,绘声绘色地记述了银鎏城筑成的故事,看其褪色程度,想必已有上百年的历史。
杉木床头柜上摆放着银质烛台,还有一个精致的鹅颈壶,里面澹蓝色的液体正是这一切悲剧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