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王媒婆神秘，姜夫人的好奇心自然被勾了起来。

她就这么想了一想，就怒火中烧，仿佛儿上已经绿云罩。她此刻也不怪小姑办事不利了。算起来还真多亏了小姑办事不牢靠呢。

这妹俩自然就将舅妈的话听了个一二净。周一知对表哥的心意，而她自己又对在家中见过几面的宋愈颇为倾心。听舅妈的意思，周暄果然是跟这俩人都牵扯不清。

——诚然她不大喜周暄，但周暄毕竟是一弦和一的堂。若周暄名声不好，一和一弦岂不受牵连？

姜夫人听得直，又自己默默思忖了一番，觉着这周暄一定是个不安于室、生放的。在成亲前就跟人关系暧昧，成了亲后还不知怎么样呢？她母亲的，怎么能抢着往自己儿上绿帽？

王媒婆：“那周家姑娘，正跟泾侯宋家的儿议亲呢。”她神情颇为暧昧，又补充：“据说是那小宋探对她倾慕已久。您想想，倾慕已久……”她啧啧两声，停住了话。

——前些日王媒婆在周家没讨得了好，亲事也没谈成。她虽然无权无势，却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人。别的事情太难她办不到，不过动动嘴稍微气，她还是能到的。果真有些话说来就畅快多了。

王媒婆一听说是周家的姑娘，撇嘴挑眉，一脸的鄙夷。她四下瞧了瞧，才压低了声音，说：“姜夫人竟然不知么？”

姜夫人皱了皱眉，忽的说：“你是说……他们……”莫非这俩人有私情？

而姜夫人则在翌日教人备了车，她去看小姑。她拉着姜氏的手，说了好一通的贴心话，又说起要小姑好好教导女儿，可千万别让家族蒙羞的事情。

周一弦自幼对表哥有某不可说的小心思，见舅妈来访，就拉了妹妹，悄悄躲在一旁，想听她们说些什么。兴许会提到表哥呢。周一幼年时也跟表哥很亲近，后来见过宋探，才移了心。但是，表哥依然是特殊的。

王媒婆不直接回答，只是说：“夫人不妨想想，那泾侯是个什么人？偌大的年纪，还能跟那位扯上关系，如今又要娶年轻的娘。他的公，自然也是个俊秀人才。至于那周家小，单看她娘就知了。夫人年轻，兴许不记得这京城里的旧事。那个周夫人姑娘时，可也是这京城里名动一时的人呢……”

王媒婆自然应下，又收了姜夫人不小的红包，眉开笑离开了。

姜氏心内茫然，不知嫂这是闹哪一。直到嫂说到周暄正与宋家定亲，她才恍然。听着嫂用堪称恶意的话来揣测周暄，连姜氏都皱起了眉。

，还不是任她驱使？且周暄父兄都在朝中为官，将来还会不扶持一下她儿？可惜了，小姑事不靠谱，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来。

姜夫人暗自气了一会儿，好似真的曾娶了个/妇一般。她又下一杯茶，才消了火气。她拜托王媒婆在给她儿姑娘时，一定要选个贞静贤淑、安安分分的。那看着柔弱，实则放的，千万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