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液浊液,唯独身下那处花穴,敏感胀痛的吸引着吴邪的全部心神。
狮子的首领终于推开,吴邪稍松口气,然而想象不到的发展再度令吴邪僵硬,另外一只看上去还算温和的狮子取代了首领的位置,对着吴邪还在流出精液的花穴挺腰深入,完全不同的体验让吴邪不可置信的尖叫。
可早就被干开了的身体讨好的吮吻着侵入的巨物,活塞运动再度席卷吴邪的整个神经。
一轮又一轮,一只又一只,吴邪已经分不清楚是那只狮子覆上来,或者说这些狮子都来了几遍,他躺在土地上用脸颊摩挲,眼底黯淡无光,恍若没了所有的生气,唯一有反应的地方只有被不断进入抽插的肉穴。
小腹会随着一次次高潮抽搐着泛起酸意,吴邪看到一只野兽蹲在他面前,就那样静静的看着他,若非下身传来的感觉,吴邪竟然想到了岁月静好。
最后一次射精,吴邪花穴还在贪婪的挽留入侵着,高高耸起的肚皮看上去格外狰狞,与兽共舞的人类就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在终于得到解脱之后红艳穴肉包不住过多的精液,一股股的往外喷。
吴邪闭上了眼睛,疲惫如潮水袭来,他似乎看到眼前的狮子化作赤裸的人类,可他没有丝毫力气再去计较,彻底的陷入了沉眠。
张起灵看着眼前一片狼藉,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是草原深处的异族,能在人与兽之间相互转换,因为发情期即将到来,张起灵跟随巫师的指引去寻找他命定的伴侣,在看到吴邪的第一眼,张起灵就知道,这个人是他的。
可是路上遇上的这几个同族,也沾染了他本想独自占有的瑰宝。
若是其他兽人,物竞天择,用实力逼退即可,但张海客张海楼和张千军,都是跟着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再加上他们本不必脱离族群,却还是在自己离开之际选择追随,张起灵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着赤裸的几人去拥抱抚摸吴邪的身体,他终于发了话,“带他回去,他会是我们唯一的妻子。”
张海客几人也不曾惊讶,用破碎的衣衫勉强裹住吴邪,各自牵着吴邪的身体一部分准备前行,他们的故乡,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族长,你怎么知道他叫吴邪?”张海盐难掩好奇。
“他的包里有字。”张起灵一如既往言简意赅。
张海客神思一闪,举起一只胳膊示意,“我们是不是忘了拿吴邪的包?”
张千军默默的点头,跟在张海盐身后恍若一个隐形人。
一时静默,没有人回答,前行的步伐依旧,身影消失在日落的远方,依稀飘来几个字眼,“...算了,也不重要,他以后也用不到...”
老痒终于通过卫星定位吴邪的手机找到了一处山洞,里面腥臊的味道极其浓重,散落的衣衫和完好的包裹落在一片粘腻的污物之中,手机静静的躺在包里,什么都没有少,除了吴邪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