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本心的期待,解雨臣爱意却如山海,山海之重,非吴邪所能承担背负。
从小时候跟在自己身后的小花妹妹,到目光始终追随的稠丽青年,从小到大,解雨臣为吴邪不知道挡了多少次责骂和家法。
在所有家人站在吴邪对立面的叛逆青春期,唯有解雨臣是他所有的坚持和信赖。
而解雨臣却惊怒与他的背叛,二十多年的相互扶持抵不过张起灵的一见钟情,所以解雨臣强迫自己必须狠心,吴邪有多痛,他才会理解自己这些年来的矛盾挣扎,才会真正的看向自己。
吴邪从未想到,解雨臣会对他生出这样的心思,身体被完全的敞开,羞耻痛苦的根源难道不是因为面对的是解雨臣?
是那个会在他被二叔罚跪挨饿寂寥长夜偷偷给他送吃的,帮他擦拭委屈的眼泪的解雨臣?
很多方面,解雨臣比吴邪坚强的多,也比吴邪更加清醒,偏偏在这方面,解雨臣太糊涂了。
解雨臣的粉色衬衫还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白皙精瘦的肌理上下颤动,床垫吱吱呀呀,吴邪在解雨臣的主导下达到了巅峰。
一缕白光划过眼前,吴邪紧咬下唇,不可置信于背叛意志的躯体。
耳边一声轻笑,解雨臣缓了缓面色,音调都是轻快的:“吴邪哥哥,你有没有听说过媚骨天成?”
媚骨天成?!
吴邪的眼眸微微睁大,瞳孔无意识的发散,难道他是...
“没错。”解雨臣看着吴邪的神情就知道吴邪在想什么,“吴邪哥哥可是万中无一的媚骨天成,所谓淫窍七分,六分都在内里。”
说罢,解雨臣又是一个深顶,胯下动作不徐不缓,召回吴邪的神智后半真半假的具体解释:“天生媚骨的人不动情欲便罢,若动了情欲,就如贪吃不倦的饕餮,怎么也得不到满足,跟的人越多,越会沉迷渴望激烈粗暴的性事。”
解雨臣优雅的嗓音恍如弦乐,吴邪却像听到了地狱的丧钟,神情一震继而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尖叫,虚软的四肢却与本心全然相反的紧紧缠住了解雨臣,逼得解雨臣发出一声闷哼。
吴邪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眼睁睁的看着解雨臣发疯一般的深凿,精瘦的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大刀阔斧的肏弄着艳红的穴肉。
穴肉吞吐着滚烫粗壮的物什,原本水红的穴口早已被操的烂熟,水光和少许白灼在穴口被捣成碎沫,交合出一片淫靡!
吴邪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送上巅峰,又在即将到达的那一点跌落,穴壁深处为此紧紧的绞着那柄肉刃,留恋般的不舍离去,穴口一缩一缩的试图挽留,就这样把零件安装在身体上,好像只有这样,才是完整圆满的。
解雨臣握着吴邪的腰侧忍不住用上几分劲道,很快就有了青红的指印,下身再度冲撞百余下,终于一泄如注,彻底释放在了吴邪体内。
解雨臣抽出半软的阳具,穴口凄凄惨惨的张开一个小洞,烂红色的肉壁上白灼点点,褶皱淫液清晰可见,还有那一根粉红色的细线。
是了,解雨臣满足了一回,嗡嗡震动的跳蛋还留在穴内不曾排出,解雨臣好心的帮吴邪取了出来,跳蛋层层划过肉壁的快感令吴邪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很快腹部的酸胀再度迎来躁动。
吴邪闭了闭眼,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总算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媚骨天成,哪怕意识多么抗拒,身体却一发不可收拾,不知满足的再次贪求那柄带来无限快慰的阳物。
解雨臣显然也看出了吴邪的变化,稠丽的面容上满是兴味,很是上道的再次把灼热的硬物插进湿滑软嫩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