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他还真不知,这不是一件小事吗?安思然这会提起,难
有什么不对?
“其实,我和那位太太很投缘,理不应该怀疑她什么,然而……”安思然顿了顿,“当初我接到她的电话是报社下班后,我加班的时候。我也问过她为什么总是在那
时间打电话,很有可能不会有人接听她电话的,她当时说是不想打扰工作的人们。后来又几次在下班后接到她的电话,我们就慢慢认识了。现在我不是没在报社了吗?因为想着这么太太的事,我联系了我报社的编辑,就是李姨,跟她说了这位太太的事。但是她说在我来报社之前,也有人加班,但是从来没有人接到过什么老太太的电话,我工作期间,接到电话的也就只有我,现如今,报社更没有什么下班后会打电话过去的老人家……”
“我为了搞清楚这件事,回到了上洋。但我不太清楚二十年前胡汀……哥哥是不是认得这位莫太太,所以想让胡汀哥哥到时候和我一起去见一下莫太太。”
安思然沉默了片刻,“胡总,你听我说完。那位太太打的几次电话,聊天的内容都是围绕‘血鬼’案
的,我也知
前段时间,无论到哪都有人讨论这个案
,这位太太说这些也不奇怪,然而她说的最多的还是二十年前的事,现在想起,她甚至还在一次通话中想我暗示了这一次犯案的人的特征是‘与人亲和,外表无害’。而我记得最初……她想我问的是关于胡总你的,那时候外界——报社外的人不知
我们采访了你,但她就在采访的那天晚上打电话问了关于你的采访会在什么时候刊登……”
不一会人影晃动,不知被注了什么,刚开始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楚,仿佛对方这样
,只是为了让他更清晰地注意到
躺在手术台上的他迷迷糊糊地觉到隔自己不远
有人在痛苦的□□,只是他已经分辨不清楚那些声音是自己发
的,还是旁人。
什么事不能告诉我的?”
胡汀陷昏昏沉沉的梦里。
“你知那位莫太太住哪?”胡少琛又抬
看了还在沉睡的胡汀,一边打手势叫来手下将病房看护起来,一边拿起电话朝外走,“我和你去见见这位你说的莫太太。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说给你听吧……”安思然迟疑了一会,还是选择继续说,“不知胡总知不知,当初我在报社的时候,总会有一位老人打电话给我……”
“你怀疑她和二十年前的事有关?”胡少琛听安思然的分析,也觉得这位老太太可能的确知些什么了。
梦里是他曾梦回过无数次的场景。
☆、昏沉
“所以呢?你怀疑那位老人有问题?”胡少琛觉得安思然似乎有些过度了,这是很荒谬。
苍白的实验手术台,刺鼻的消毒味,殷红的血袋,白茫茫的灯光。
他能清楚的知自己是在
梦,但是就是脱离不了梦境。
“是的。”说完了那些她觉得有问题的地方后,安思然很快的下了结论。在她休养的这段时间里,也不知
为什么,总是不经意回想起莫太太的事,也因为对莫太太的事想得多了,她才想起了这些曾被她忽视的细枝末节。为了验证心里的想法是否正确,也为了以后能坦然地与莫太太相
,她都必须解开这个心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