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没有银月他来得多。

可见情和死亡一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你知不知银月从读书那会儿就喜你了？不过你那个时候特别冷，没什么反应，她就放弃了，后来你们能在一起，我们这些老同学都欣的。”

周孟言有迷惘，如果情和自由不可兼得，会有多少人选择，多少人选择自由？看这世间情侣那么多，大约就知答案了。

“为什么？”

林河问：“真想知？”



比如作者和主角之间的羁绊什么的。

“为什么呢？”他问林河，“明知是个囚牢，还要束手就擒吗？”

周孟言怀疑自己的耳朵：“呃，我不银月？”他承认他对银月的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但要说不，未免太过分了。

有些事，回过来看就一目了然。

林河叹息：“周孟言，你会问这个问题，只是因为你真的被坏了，只有别人你要的要死要活的，你永远都只要接受就好，否则怎么会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不过，冷归冷，稍微熟悉之后就知周孟言是个不错的人，有一回开运动会，找不到人跑1000米，最后问到周孟言上，他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然而，周孟言倒一冷气：“如果这是情，你不觉得不自由吗？从此往后，所有的快乐和痛苦都被人掌控，就好像傀儡一样。”

他们这些男生虽然枝大叶，但也觉得到和他不是同类人，默契地和他保持着距离，也就是他作为班长，免不了要和所有人打，这才算是熟悉一。

周孟言从来不知在林河里，他们是这样的。

“很简单，你搞错了衡量标准，你本不银月。”林河冷冷。

“你刚才说的已经不只是喜，算是了吧。喜是锦上添，是非她不可，你自己觉一下吧。”林河有唏嘘，没想到受尽的周孟言也有这一天。

可林河：“是的，其实我一直都这样觉得。”

林河啼笑皆非：“周先生，相信我，普天下男人那么多，你只不过是长了两条的其中一个，情就是自由和尊严的天敌，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叫裙下之臣，都俯首称臣了，哪来的自由，哪来的尊严？”

林河说着回忆起了一下中时代，那会儿周孟言就很挑了，全校女生没有不知他的，下了课窗外总有借故上厕所偷偷来看他的女生，这样受迎，他自己却不知。

周孟言没接话，心，他还真是命运的儿。

那会儿呢，银月也算是女神级别的人了，长得好，家世好，虽然有小脾气，但也在可接受范围内，算是金童玉女，后来在一起，老同学说起都说是佳话来着。

林河很少置喙别人的私生活，但周孟言既然问了，他也就一吐为快：“你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银月永远都是在看你，里永远都是你一个人，但是你不一样，你不是不在意她，你看她的时候也是很开心的，但……我说不上来，就好像是你没了她也行，她不过是你生活里的锦上添。”

他因为创业的缘故，和周孟言保持着联系，也见过他们在一起，了解得更多一些，他就觉得，周孟言不够银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