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周孟言有预了。

周孟言想起来了：“小组长。”

林河并不奇怪：“明人都知，银月本来就是为了你来的。”除了周孟言，还有谁能引银月的注意力呢？

他有时还真的会忘：“没有……”

不用周孟言招呼，银月就主动朝他们

林河特地拿了杯酒，围观小伙伴。

“她喜你啊。”林河幽幽，“而且我那个时候就是个只知读书的呆，哪里得上她。”

再接下来的一个女孩比较沉默，走过来低声问：“能给我一个吗？”

周孟言卡了一秒钟，把手里的粉红棉糖递给她：“谢谢。”

“对啊，每次找你收作业都急死人了。”小组长叹着气，可笑容很灿烂。

周孟言很好奇：“那你为什么不去追？”

“银月还是我的女神，她能和你在一起当然最好，不能的话，也祝她幸福。”林河举了举杯，“至于我嘛，先立业再说，暂时不考虑情问题。”

周孟言以为她只是想吃糖，没想到递给她的时候，她微微红了眶：“祝你幸福。”

林河睨他一：“骗鬼呢。”

“没骗你。”周孟言盯着酒杯里一圈圈的涟漪，好像灵魂渐渐沉了去，梦中的现实席卷而来，将他吞没，“银月很好，她们也都很好，可我是个混，她们都不知，只有采蓝知也不嫌弃我。”

还有一次，大概是抄她的作业抄多了，他给了她几颗糖作为谢礼，她装作满不在意，其实那几颗糖被她放在笔袋里，每天都要看一看，化了都舍不得吃。

不多时，又来了一个穿着衣的小个女孩，对方很上地自我介绍：“我以前和你坐在同一组，不过我坐最前面。”

如果是这样，她会兴一整天。

艾娜是最后一个，她说：“听说告白失败的都有，那也给我一个吧。”

多的告白开始了。

银月着墨镜和罩，落落大方地微笑：“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他打了个哈欠，带着少年特有的慵懒缱绻：“知啦，谢谢组长。”

原来你也是……周孟言清了清嗓：“也祝你幸福。”

林河摇摇：“你不懂，那喜是不一样的，留在记忆里就行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追她。”

周孟言松了气，决定放弃棉糖，凑到林河旁边坐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真的是……”

果然，对方说：“听说你有女朋友了？真可惜，读书的时候，我一直都很喜你。”

周孟言挠挠脸，不好再说什么，把最后一个递给了她。

周孟言：“……我又被名了。”

就好像女生们很多都暗恋着周孟言，银月也一直都是全班乃至全校的女神，她一场，立即引起了动。

没想到今天还是糖，只是这个棉糖，能放多久呢？她心里想着，脸上却笑：“也给我一个吧，我喜白的。”

周孟言瞄他一：“采蓝才不会介意呢，她只会觉得我受迎。”

周孟言表示理解，只不过最近风得意有嘴贱：“那你还是直的吗？”

林河看了他一会儿，半晌，轻轻叹了气：“是吗？”

周孟言“嗯”了一声，想起一件事：“林河，你是不是喜她？”

就在林河同学磨刀霍霍的时候，门传来了动，有人说：“银月来了。”

学习委员接过棉糖，莞尔一笑，转走了。

十分钟后，周孟言接到了今天第一个告白，那应该是他们班以前的学习委员：“周孟言，你最近还好吗？”

周孟言摇摇：“银月是很好，可我不上她。”

林河：“……”谁有意大利炮，借他一下！

“大明星肯赏脸，什么时候都不算晚。”茅副班长大声，“周孟言，银月来了。”

“噢。”周孟言给了她一朵超级大的白棉糖，“小心拿，别粘衣服上了。”

“不信你试试，不过还是算了。”周孟言撑着，叹了气，每一个女孩都很好，可他没什么值得她们喜的。

“真的假的？”林河不信。

“怎么可能……真的是银月！”

艾娜什么都没有说，拿着糖就走了。

“以前暗恋过吧，就是读书的时候。”林河神平静，就像在说一件无关要的事。

她还记得读书时自己最期待的就是早晨，因为周孟言走读，第二天一早才能作业，她就会借着收作业的机会和他说上两句话：“数学卷，英语报纸，哎，化学你没写吗？”

林河也只是开个玩笑，闻言就把照片删了，只是：“说起来，银月也一直喜你啊，当初班里没有女生和你表白，就是都以为你们会在一起。”

周孟言想了会儿，有明白了：少年时喜一个人，就好若是喜天边的红霞，喜田野的蝴蝶，喜夜空的繁星，不一定要拥抱，不一定要亲吻，-更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只要看着，就满心喜。

周孟言托着腮：“那你现在可以追啊。”

“哈哈哈。”林河把手机给他看，乐不可支，“我都拍下来了，你完了，不贿赂我我就去给你女朋友看。”

“我借你抄吧。”她把自己检查过好几遍的作业本递给他，“第一节下课之前一定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