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她瞎说，我的事我自己清楚。你哪里耽误我了？我还不是该吃吃该喝喝，没有你在所里，我还能更潇洒快活？一天从忙到晚，迟早过劳死。赶回来吧，我那儿一堆事等我理呢。你想让我过得好，就要帮我呀！”

就不该再扰他、耽误他。离他远些吧，让他重新开始一段情。对他也好，对她也好！

“我对不起你对我的好......我还不起。也许我的离开才能让我们都继续向前，也许下一段路程会更好......”叶小艾心里有些戚然。“曾经我也试着接受你，毕竟我们兴趣相投，合得来。可是我对你的情......始终是那样......你懂的。那不是，那只是友情，还有我的愧疚。你对我的好，我实在不知怎么报答，只能把话说清楚，我们不该在一起。我不想耽误你，不想你老是为了我这那，不想你为了我犯险，不想你和家里的人关系闹僵。”

“小艾，我想你心里还是有那么一我的位置。我不贪心的，只有那一就够了......”于语望向她的神炽，恳请、期待着什么。

他帮叶小艾抬着纸箱，放在办公桌上，一件一件从里面拿品逐一放在桌上和书架上整理、归放。他表面看上去平静而沉着，实际内心忐忑不安，一迷失与恐慌数日来一直包围着他。叶小艾的离去，让他不知味、夜不能眠。他知她这一走是已经好了与他划清界线的意味。那界线之内是他一直想攻克的地方，可是她一直没让他去。现在他不但没有攻心田城池的机会，而且她已经拉开了距离。这更是隔了几重洋、几重山。那距离遥远得让他再没盼，让他绝望。

“于语，你知不是这个原因......”叶小艾知他这么左右而言它，一直不切主题，是不想面对，还心存希望。

当叶小艾搬办公室的那天，于语还是赶来帮忙。他的神颓然，脸卡白，发坍塌凌地垂着，眶下有明显的黑圈。整个人神情哀伤、落寞。

“于语.......”叶小艾明知他是找理由想让自己和他在一起，事务所已经逐渐走上正轨，他自己实力也那么，哪还一定需要她。她知关键不是自己还与不与他合作，而是他们目前的状况。这比好朋友多，比恋人少的相状况。是时候打破这僵局，不然谁都为难、谁也不好过。这个时间太长了，她如何还得起？也许如今的残忍也是为了将来的周全。

“于语......”叶小艾抓抓，这次的开异常地困难。怎么说才会不伤他的自尊、不伤他的一片情。“你看，我们一起合作也很多年了，你的能力我还是知的。其实你不需要我帮助也可以得很好。”她吞了下，缓了气，继续艰难说下去“你母亲是找了我，说了一些话。可是她说的那些话也是我心里想的.......我不该耽误你。是时候了，我们该各自为业，也许这样你会更好。”

“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更好的。”我的心里早住了一个人，他留下的痕迹太以致于那里充

“我知是我妈找过你，你才会单独来自己开事务所。可是，我那里也是才开始，万事开难。你想让我累死呀。小艾别闹了，赶回去帮我继续打理。咱们所缺了你，完全了章法，没有了主心骨了。”他故作轻松，先尽量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