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璃看着二人的神，几乎有些莫名了。敖沁疾手快，对沈白璃施了个定术。

“所以呢？这和她的状况有什么关系？”

“她小时候有没有什么被掉包的可能？”

顾残满脸不悦，拂袖离开了醉仙楼。

“沈白璃她怀了。傀儡术会反噬行离开梦境的人。沈白璃有，尤其虚弱。现在可能有小产的征兆。”

敖沁一脸茫然：“当然是。我生孩的时候难产，可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

敖沁发了一声介于尖叫和冷笑之间的声音：“你为了挑拨我们母女真是什么都说得。”

顾残的表情很微妙，一半惊讶一半嘲讽：“我有可能会把打算告诉你吗？你真觉得看完那段梦境我就算和你一条线上的了？我来抓你们回地牢。趁着尊还没发现你俩逃跑。”

沈白璃也从椅上站起来，向前几步，一把短剑握在手：“还有我。”

敖沁回忆了一下，这个可能不是没有。当年的稳婆和起死回生的婴儿似乎都很可疑。仙族没有魂魄，死了就是死了，起死回生这回事本不应该存在。但敖沁当年关心则，心存侥幸不敢多想。

沈白璃诧异地望向敖沁，想开却不能。顾残却已经会意，一改刚才的剑弩张，几乎称得上温柔地摸上沈白璃的手腕。

沈白璃不能动，但还是在肤相的时候起了一疙瘩。

掂量着一对峨嵋分刺，敖沁冷笑：“我也有几万年修为，加上法加持，未必不能全而退。当年我或许对你心存幻想，但是今天我已经不必对你客气。”

这下沈白璃的脑袋里炸了锅。族、怀，那孩的父亲只可能是……

顾残表情镇定：“我比你更不想看到自己和不知哪来的小杂有了孩。你们老实在客栈待着，明天自会有打胎药剂奉上。”

回到客栈之后，左思右想，敖沁了个说不上理智的决定

号完左手，顾残似乎不太放心，又号了右手。然后他转向敖沁：“这真的是你的亲生女儿？”

敖沁一边说一边打横抱起沈白璃，把她安顿到房间最里面一张贵妃榻上。沈白璃这才看到自己刚刚坐过的椅上有一滩血，也明白了为何自己一起他俩都变了脸。

族下一步是什么打算？你来酆都截住我们母女意何为？”

他边说边施了个定术，想先制服敖沁。不曾想敖沁竟然用峨嵋分刺挡住了这一招。

敖沁的心情很复杂。一个自己过的人让自己养育了几千年的女儿怀了，而这个养育了几千年的女儿还很可能不是自己亲生的。虽然亲目睹了十几年前地牢里的那些破事，知沈白璃不是天而，但是敖沁一直不去回忆。似乎忘记这些事情就能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回到自己能接受的轨。

敖沁和顾残盯着她，同时变了脸。

“你什么意思？”

如果沈白璃能说话，她大概会嘲讽顾残自作多情，孩本不是他的，但是沈白璃不能说话。而敖沁完全被自己的女儿是族这件事惊呆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在云霁书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她的内丹是族的。只不过内丹上被人下了个非常真的伪装术，封印了那颗内丹原有的修为，让她可以从开始修习仙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