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是一个大度的君主。既然你想留下沈白璃的命，我可以把她给你。但是你应该知敖沁必须死。”

“你娘求我保护你到这场战争结束。”

“你应该知仙不可能有孩。”

沈白璃面带嘲讽地看了他一：“不是每个人都需要被保护。”

“我已经号过你的脉，你的可能很难承受拿掉这个孩。我向你娘保证要保护你到战争结束，那就没办法现在让你承受掉孩的风险。这是安胎药。”

顾残：“正是。”

“回尊上的话，我也是昨天才知有人在酆都打听傀儡术，立就来查看，才知是敖沁母女。”

“我知。沈白璃昨天被法术反噬，胎儿不太稳当，恐怕不能受太大刺激。恳请尊上容我带走沈白璃之后再杀敖沁。”

“敖沁母女越狱到了酆都，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自己喝还是我迫你喝？”

沈白璃脑里唉叹了一声，睁开睛向后躲了躲：“我娘……死了吗？”

“渣都不剩。”

萧骆若有所思：“这就是她能修习族术法的原因？”

解释这么多不太像顾残的风格。沈白璃眯起睛：“你在说谎。”

顾残拿回药碗：“从今以后我到哪打仗你就跟着队去哪。只要我活着，你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沈白璃求助似的看看顾残，但是顾残避开了她的目光。沈白璃又去看敖沁，敖沁中泪，对她摇了摇：“去和你的族主过日吧。我是仙，你是，咱们本就不该有这段母女孽缘。”

顾残想去扶沈白璃的胳膊，沈白璃躲开了。顾残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施了个术，抱走了昏迷的沈白璃。

“我知你讨厌我，也讨厌我肚里那团东西。你为什么放过我？”

“保护你不仅对你来说是折磨，对我来说也是。好在离这场战争结束不会太远了。一旦战火平息，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到时候我一定赠你一瓶效果最好的打胎药剂。”如果到时候我还活着的话，顾残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沈白璃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布置简洁，是顾残的风格。此时有脚步声临近。沈白璃闭上睛假装还没醒，来人坐在她床边：“我知你醒了。起来喝药。”

“这是打胎药？”

“我昨天发现沈白璃怀了我的孩。她求情让我不要把她送回地牢，我心了。”

萧骆：“合理要求。带她走吧。”

“证据？”

沈白璃知顾残说迫就是迫，乖乖接过药碗，一气把一整碗药都了去。乎意料地，药汤几乎没有苦味。

“哦？那你昨晚为何没有向我禀报？”

被捆绑着的敖沁说话了：“近万年前，我在宝湛湖分娩。当时胎位不正，难产整整一天，我生了个死胎。为了巩固我在敖、沈两家的地位，我请稳婆‘复活’我的孩。稳婆找来一个灵力很弱的小灵，替换了我死去的孩，还用仙术隐藏了小灵的来历。我也是最近才知，当年那个幼小的灵竟然是个。”

“沈白璃是个，不是仙。”

相比于大多数被禁的人，沈白璃应该算是比较自由的。无论走到哪，顾残都会在自己的房间或者帐篷外十

沁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