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是我。”

沈白璃没说话，倾将嘴覆上他的。卿澈几乎以为这是个告别意味的吻了。接着金光大盛。一粒金的珠现在二人间，隐没于顾残。卿澈想要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

沈白璃懒懒地坐起来：“也好。他还欠我一样东西。”

主人的意思了？他没说想见我，就是他不想见我。”

“千年前云霁书院的实践考试，顾残救过我一命。今天这条命还给他，我们两不相欠。”

“我还故意把傀儡术的咒语说给你听。”

璐璐着急起来说话都不太利索：“可是他、走之前，来看你的时候，还说，他这一去，最遗憾的是，再也见不到你，见不到、你们的孩。”

妖艳的男人拉拉卿澈的手，把她半护到后：“我叫莫奈何，卿澈的丈夫。仙大战已经彻底结束，现在也不是清算往日恩怨的时候。顾先生的内丹被紫晶冠的封印震碎了。趁顾先生还吊着一气，去跟他说说话吧。”

“既然沈小觉得这是正确的决定，我们旁观者也不好说什么。顾先生刚刚承了新的内丹，情况还很凶险，我想用法术给他调理调理。”

除了不知死没死的顾残，里还有另一对沈白璃的故人：妖艳的族男和挽着他的手臂的卿澈。

☆、第十一章重生

沈白璃缓缓站起来：“正该如此。那沈某先行告退了。”

卿澈还想说什么，莫奈何拦住了她。

“沈白璃你疯了？你还怀着孩。”

顾残睫似乎动了动，但是终于没能睁。

卿澈抢上去扶住摇摇坠的沈白璃，领着她走墓。

沈白璃哼了一声：“我们之间还真是有许多话要说。”

顾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是正在熬药的璐璐和一脸心焦的莫奈何。焦急这神

引着沈白璃去顾残墓的，是一个族小兵。这墓离军帐非常近，以至于沈白璃还没有理清自己要以什么样的态度面对“情况不太好“的顾残。然而走幽的窟之后她就意识到自己多虑了：顾残浑浴血地躺在那里，和一尸没什么两样。

“这颗内丹是萧骆行渡给我的，这个孩是顾残□□我造成的。从此我的内丹归还族，我的孩彻底消失。我与这仙界、界，再无瓜葛。”

努力忽略掉顾残，沈白璃先跟卿澈打了招呼：”自上次一别，已经近千年了。”

“几十年前咱们还在瀛洲城外见过面，你忘了？”

卿澈简直有些着急了：“可是你没有内丹很快就会死，一尸两命。”

“我都不知他来看过我，也不知他说过这些话。你倒是想象力很丰富。”

她边说边蹲在顾残边，一只手覆上他鲜血淋漓的手腕。手腕上有抓痕、刀痕、咬痕。努力受那时有时无的脉搏，沈白璃冷冷开：“你还欠我一瓶打胎药。”

“璐璐没有、撒谎，那时候、夫人正睡着。顾先生、每次回来，都会问璐璐，夫人是不是睡着。只有夫人熟睡的时候，他才会来，陪你坐坐，说说话。璐璐没有、撒谎。求夫人，看在璐璐、服侍您、几十年的份上，去见顾先生、一面吧。”

“所以你是什么角？双面间谍？”

今天的光真的很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