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拍着球，球没有，球看着你。」

她有无奈地说：「帚神啊，你是不是想戳死我好继承我的大睛？别想了，这是终绑定的，掉落了也捡不了。」

咔的一声——仿佛能听见这弦终于崩断了。

那顿晚宴到了如此地步，癸虚留已经完全记不得是如何收场的了，她貌似情绪失控了，类似于创后应激障碍的症状，疯狂地大哭大闹作天作地一场。混当中她好像看到了瓢，不过她以为那大概是幻觉，毕竟她还看到她妈妈了呢。

「你们懂什么，我还要去山上看星星……」

「小鬼拍着球，球没有手，球也要抱你……」她抬死死盯住对面沉默的男人，嗓音沙哑，「你知为什么寒河江藤次郎能活下来吗？因为他的母亲，死去的第二位夫人，始终陪在他边！」

最后，她的里下了两行血泪，目惊心。

秀元忽然想到了一可能，然后，这可能就在癸虚留接下去的话中得到应验。

癸虚留的情绪像拉到极致的弓弦，发了快要崩断前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她的表情堪称漠然，只有一双在燃烧。

到后来，声音变得哽咽，曲调也支离破碎。

最后她是在满目的星空下睡过去的。

「我不要死！不要被砍断手脚掉！我不要被剥！不要被成球！我不要被狗！人、畜牲、妖怪都不要！」

般双漫上了血丝，异的虹在此刻显得分外狰狞。

「寒河江平志本不是人！他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上！那些死气都是一条条惨死的人命啊！我可以一桩桩、一件件给你说他们遭受了哪些酷刑折磨，你问我为什么知？」女孩饱满的嘴青白，轻颤着想弯起一个弧度，将笑不笑，「哈…那你知制共情吗？我灵力尚弱的时候一到夜间就被拉共情你知不知！刀都割在我上，鞭都在我上，你被剥过吗？你被用过吗？我有！我全都有过!我快坏掉了啊……」

烛光落在秀元潭般的眸中明灭闪烁，他慢慢皱起了眉。

柔的星光包裹着她沉沉地遁梦乡，等到再度醒来的时候，她差被一丛糙戳破脸。这又尴尬又熟悉的场面令她很快清醒，并且闭着睛就接住了对方扑过来的。

「小鬼拍着球，球没有耳朵，球听着你。」

她突然轻轻地哼起了一首轻柔的调——

真好，不人生如何糟糕，都有那片亙古的星河泽被大地。

帚神丝毫没有理会主人说的胡话，三天见不到主人它都快急疯了，这会儿一找到对方它就赶叽叽喳喳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和它主人汇报。癸虚留睁开

……

她了一个瘆人的怪异笑容，：「二夫人被寒河江平志成人彘，剥下了肚成球，球送给了她儿当礼。」

「小鬼拍着球，球没有脚，球靠近你。」

她声嘶力竭地大喊不要，几乎要把心脏肝胆一起吐来的喊声凄厉得让人不忍再听，接着她像是光了所有力气似的，呼呼地着气，哑着嗓悲泣：

「寒河江府里本没有人，人不可能在看到一个女人被狗污的时候还吃得下饭。他们还不如淀夫人，淀夫人只是吃人心肝而已，就像狼吃羊一样正常，可是没有羊会折磨另一羊取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