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节目比报纸档次一，但是我也不满足于地方台的新闻，最好是能上中央台的新闻，更好的是能上一期访谈节目，我们在访谈节目上，才更有引导话题的空间，才能为自闭症儿童家更多的事情。”

“一开始我想到穿女装一百天的，是希望引起社会的关注，但是现在发现，关注的确是引来了，但是很多记者、很多采访稿，都将关注的重放在了穿女装一百天这个形式上，我真正宣传的、倡导的东西，所着笔墨反倒不多……”

讶的是，舒皓皓在微博上，陆陆续续地谢了不少人对盛开特殊教育培训学校的捐赠。顾盼略地将每一笔捐赠的数额加了起来，一万、两万、三万……

舒皓皓一边说话，一边歪看向顾盼，神清澈见底。

他时不时歪一下，用询问的神看一下顾盼。也只有这个时候，会一丝学生气，这个表情顾盼经常在边的学生脸上看到，回答一个问题，或者说一个想法之后，等待着老师的评价。

想想舒皓皓正在的事情，也的确可以用赤之心

“但是我对目前的展并不满意，我已经穿了三十多天的裙了，我觉后面的六十多天，如果继续像现在这样，也没有什么效果了……”

比舒皓皓的粉丝数还要多！

顾盼撞上舒皓皓的神，心脏忽悠颤了一下。这样清澈的神，顾盼之前在社会上摸爬打那么多年，已经很少看到了。

顾盼关掉微博之后，心中还在慨，舒皓皓立志连续穿裙一百天，真的有厉害……都能算是长达一百天的行为艺术了吧？

舒皓皓略微有无奈，“也算是有得有失吧，如果我没有想到穿女装一百天的，现在也没有这样的关注度。”

这样的神，让顾盼想起四个字，赤之心。

呼吁关注自闭症儿童家……有严肃和无趣了。哪里有全世界数学竞赛第一的级天才男生竟然天天穿裙，这样的新闻来得劲爆？

顾盼，觉理解的，报纸毕竟是发行量第一，网上的新闻也要拼击量，所以新闻自然要放大最抓人球的那个。

果然不顾盼所料，舒皓皓几天之后就找到他，拿一张全国地图，对顾盼说了一下自己的计划。

“顾盼，你可以和我一起上路吗？”

“接下来，我想穿着裙，依次走遍地图上标注来的这些城市。在这些城市的地铁站和广场上，拍照片、拍视频、宣传，就这样一路走下去，一路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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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皓皓白皙的手指着平铺在桌上的地图，地图上用红笔画着一个个的小三角形。

舒皓皓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青涩，但是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无论神还是表情，全都一本正经，嘴的抿着，像是一个坐在谈判桌前谈论大事的成年人。

看来是要搞个大事啊！

“现在联系我的记者虽然已经很多了，但是我对于现在的成果，还是不太满意。上报纸、上电视……现在都已经可以实现了，但是对于节目的类型和档次，我还是不太满意。”

竟然有九万块！

“上报纸的话，我希望不仅仅能上地方报纸，还能上在全国发行的报纸，也不希望是报纸里面小小的一块豆腐块，最好能上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