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臻用膝盖抵住他的膛，放肆地大笑：“你想得！”

也是，都已经变相承认了。

他静静听着，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句。

“嗯？”

宁臻撇嘴，一脸嫌弃：“现在的草莓不当季，酸的。”

手机铃响的时候，他还在一个梦，梦见什么就忘了，反正在梦里都会笑。

季清让得意洋洋地勾起嘴角，又看了一时间：“下午茶时间，今天叫草莓布丁吧。”

背景很嘈杂，像是置在什么混的场景里，连她说话时都夹着别人哄闹的笑声：“签售会差不多就要结束了，我想吃炖圆蹄。”

宁臻也记了起来：“季教授记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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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让猛将前人搂到怀里，哽咽：

是你包养我了，我也无所谓别的啊。”

宁臻停下，目光看着地面。

“我让你吃饭，你就得吃饭。我让你睡觉，你就得睡觉。我才不那个奖项有多重要，毕竟在争好胜这方面，我可比你多了。不就一座破奖杯么，少它一座也没什么要的。”

宁臻忽然转过去看他，里莫名的有了泪：“要不然，我会不习惯的。”

对面的人莞尔：“好。”

“我不，你就是得依着我。”

季清让推了学校的课程，专心在实验室里给数据查虫。而宁臻，直接把自己的两台笔记本搬了过来，着耳机码字。

他不开。

她时不时会抬起来问：“哎，我们小学旁边那家小卖卖的那，甜甜的，的，有像糖的东西，一块钱一杯，叫什么？”

她笑，语气里忽地有了些许责备：“要不是你太让着我，我也不会养成现在这破格。我知这么说很贱，但季清让，这一次你还是得依着我。”

路灯很暗，度近视如她，其实是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

他抬起手，遮住直而来的光：“我去接你。”

看不清，所以把手牵得更。

“要不还是草莓椰冻吧。”

季清让本就是被她牵引着，也随之不自觉地缓了下来，又听她说：“也算是就地取材罢。念念那边也安排好了，过几天的签售会就安排在这里。”

桌上是她买的早餐，手机里是她的声音。

她咬，冲他了个鬼脸。

他放下手中的笔，径直走向沙发。

季清让把脑袋压在她的锁骨上，低声笑：“要不脆不用了？”

本来只是开个玩笑，可一见她居然没任何反应，季清让倒是来了兴趣。

隔天，季清让在沙发上睡到了正午。

“这几天我会留在大学。”宁臻说，渐渐放慢了脚步。

老狐狸！

而他也会停下来思索，穿过回忆去想，然后答：“海石。”

只是她一直以来的抗拒，总让他觉得两人还在地下情。

一手将笔记本拿来，一手将她揽住，是卡了过去。

“好。”

签售会过后，xx大学变得格外安静。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你依着我。”

“草莓千层也可以。”

拉开屉，季清让拿一盒粉包装的东西扔在桌上：“不试试怎么知呢。”

宁臻压低脑袋，把镜推到鼻尖，睛跨过镜框去瞧他：“你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