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就像一个没要到糖葫芦的小姑娘一般委屈极了，由始至终就跟没听到他那句‘贵妃’一样。康熙盯着她，神情难辨。

佟毓秀伸手把儿抱了起来，胤禛抓额娘的衣襟，闻到熟悉的气味，这才止住哭声。

她的话很奇怪，是他想多了么？

佟毓秀抬看他，咬带着几分哭腔：“表哥，这么要求你都不能答应我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我的么？”

康熙神情冷凝起来，两人之间好的气氛一下凝固，对视了许久，他站了起来。

康熙脸上布满雷霆，心里翻过惊涛骇浪，然而他脚步未停。

“贵妃，你知你在说什么吗？”他推开她站了起来，她落到床榻一旁，康熙的声音不自主地加大。

“不哭，不哭，额娘在这里，胤禛不哭。”

云瑶云里雾里，“你到底在什么？”

佟毓秀边安抚儿，边看着康熙。

然而康熙形顿了顿，依然大踏步离开。

“我是何时离世的？”好半天，云瑶才听到佟毓秀的声音。

佟毓秀盯着康熙，心底回云瑶的话，“云瑶，你没过，不会明白的。”她的声音很是低落。

“你…你这是嘛？这不是打草惊蛇么？康熙会承认才有鬼了，兴许多年后，太让他失望了，他才会拿乌雅氏当替死鬼，承认胤禛是你所，不过你那时候估计已经早登极乐几十年了。”

“

“大概九年后。”云瑶不记得确切的时间，“你死了，胤禛就回到了乌雅氏边，哦，乌雅氏那会是德妃，四妃之一，不论野史还是正史，乌雅氏对胤禛都不够好。当然，这只是后世人的揣测。”

打开门，后又传来：“表哥，你确定要走这门？是不是在你心目中，我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赫舍里氏，胤禛也比不上太？”

康熙闻言转过，与她对视良久，转，“贵妃，你该是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康熙脚一顿，脚下似乎有千斤重，“好，我不跟她比，谁叫她是你原发妻，她是你从皇大门八抬大轿迎来的，而我只是一个妾。我只问你，胤禛呢？太是你儿，胤禛就不是你儿么？表哥，你能对胤禛公平么？不奢求他有太的待遇，但是也别剥夺他原该有的一切！”

听到这一切的人，唯有梁九功，他心里也是翻起了浪。

“我要胤禛完完全全属于我！”佟毓秀一字一句地，她俯视看着康熙，康熙看得清清楚楚她里充斥着炙的火焰。

康熙心底很是烦躁，沉着脸往外走，后传来不依不饶的声音。

“表哥，你还是要离开么？”佟毓秀幽幽声。

“表哥，你看胤禛多可，乌雅氏没养过他一天，凭什么占着他生母的衔？他是我的孩，只是我的孩！”佟毓秀倔地看着他的背影。

佟毓秀神情难掩悲伤，胤禛咿呀着，伸手往额娘脸上摸去，还凑上去亲了好几。

康熙大踏步离开承乾，走很远的距离，一阵冷风来，他心里那怒火才被熄灭。

“九年后么？”佟毓秀呢喃，云瑶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贵妃，你越矩了！”康熙话音落，胤禛咿呀一声，在床上翻了两下，下一刻他睁开了，看到床前一个大的影，顿时嘤嘤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