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把自己参与的整个过程顺一遍，虽然这个项目自己不会再跟，项目也多半翻了车，但至少得

她看上去极为认真，显然已经醒了很久了。

顾关山那天似乎是一节课都没有，扎着发，着耳机画作业，一副谁打扰她她挠谁的架势。

沈泽一看到顾关山又了缺德事，登时气不打一来，他气愤地踢了一jio柴犬，声气地斥责她：“你为什么老喜给我抱枕，我又不喜这茸茸的东西！”

沈泽被莫名萌了一下，立即改：“好，好——柯基，柯基。但是你为什么要把它给我呢？”

……

沈泽：“……”

顾关山迷糊地纠正：“那是柯基。”

顾关山放下数位笔，她脑袋上还翘着几呆，神呆呆的，此时大约刚从画画的修罗场里来，在个大概脑都不怎么转的状态。

他炒菜平步飞快——和顾关山这在厨房里变成残废的天赋型选手不同，沈泽学什么都非常快，不存在顾关山那怎么学都学不会的可能。

沈泽每天早上在被窝里都以为自己正抱着顾关山，她甜的气息满溢鼻腔。沈泽几乎想把她就地吃了，下地涨起之时，沈泽一睁……

锅里炖着菜，所有的事都暂时不用他，沈泽就闲了下来。

沈泽从地上拎起那个被他踹了一jio的柯基抱枕，无端地生一兄弟情。可是他又手贱戳了戳柯基的，那明显被顾关山使劲儿戳过不少次，一戳松松的。

她显然受了惊吓。沈泽立即服，低声下气地问：“好，好，但是一定要用这只柴犬的——嗯，吗？”

男人早上起来有反应太正常了——二十岁的男人平均一天十几二十次，那张床又是顾关山的，沈泽睡在上，鼻尖都是她的味儿，那味又甜又清，不亚于暗示。

顾关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你抱着它可萌啦。”

顾关山迷迷瞪瞪地说：“因为可呀。”

沈泽：“……”

顾关山被斥得一颤，整个人都被喊得懵懵的：“可是沈泽你怀里不抱什么东西就睡不好，我怕你醒……”

小动作。

沈泽：“……”

沈泽的心情，顿时非常狗屎……

他那天并非没有自己的打算，那会儿经过一个星期的休整，沈泽已不再是那个看着项目相关的东西就难受的状态了。

……

窗外是满城的郁金香和太，顾关山坐在书桌前，发扎成一束，嘴里叼着半个油果，正在奋笔疾书。

顾关山对那个不知是柴犬还是秋田的抱枕相当执着，老给沈泽胳膊肘里，沈泽每天早上醒过来，都会发现自己正搂着那个抱枕蹭来蹭去……

沈泽臭着一张脸，在厨房围着围裙煸五。

沈泽煸完五，加了生和白糖，将掰好的圆茄往锅里一扔，锅里冒一白烟，他以炒勺翻了翻，将锅盖砰地盖上，将圆茄炖焖在了锅里，慢慢儿熬。

“而且这是我最喜的抱枕，在你来这之前……”顾关山一蹬地板，小转椅咕噜噜地转了回去，她又拿起了数位笔，认真地：“……我都是把它当成你，抱着睡觉的哟。”

沈泽：“……”

……看到了柴犬抱枕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