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什么命格了么？”向也说，“我以后会有几个老婆？”

陶燕坤像捧到了什么奇怪的件，愣怔片刻，咯咯失声笑，惊奇的表情有着与往日不同的憨，看得向也睛发亮。

“说啊。”

向也果然不要脸捡起她双手，“我格也变壮实了，不信你摸摸。”

“不是么？”

陶燕坤没有停止，

“你可以用手‘看看’。”

陶燕坤在他的引导下，到他心脏的位置，起先没觉到心，是摸到他衬衫袋察觉的，等心变明显时，手下也起了变化。有小小的凸硌到了手心，她使坏状似无意轻轻刮了一下，回敬他的胆大邀请。

向也说：“你漏了嘴。”

向也嬉笑反驳，“我二十二娶妻，三十儿女成双，四十光耀一方。”

“你笑了！”陶燕坤表情惊喜，像发现新鲜玩的小孩，尤其这玩还会自己动。

也是酒冲脑，向也不由腹，“这，大肌。”

“……”

陶燕坤意识到有诈，忽地警告地轻拍在他的脸颊上，“严肃，我给你摸骨算算命。”

又动了，陶燕坤笑声，向也不甘沦为玩，把她的手拿开，但依然握着她的手腕。

陶燕坤震开他双手，批语：“不要脸。”

此地无银，其心昭然。

“这不正经么。”

“你又笑了！”

“我知长什么样。”

料想他一开始便是想让她摸摸看，不过这动词听上去有不正经，于是改为“看”，此时心旌摇，一不留神忘了修饰，倒比刚才显得更不正经了。

她用手掌捂着，“你再说一句话。”

他吻过她，她当然知，也记得。比起陶燕坤，他的段位还是太低了。

陶燕坤揶揄冷笑，“是么，有肌了，哪呢？”

“……”

房间里落针可闻，他明显的吞咽声她耳里，化成嘴角一抹微笑。

“是。”笑声停了，还在颤。

向也只觉那如烟放，许多串细小电刺刺麻麻往脊背骨蹿，整个人提起神来。

手心麻麻的，“说正经话。”

“‘看’到了吗？”

这一拍让向也傻了，到她指腹一笔一划细腻描绘着他的眉，过鼻梁到达角时，她却没有继续，而是端起他的下，轻佻地掂了掂。

陶燕坤胡诌，“你三十落发为僧，四十收人为徒，五十升方丈。”

“……”

“哈哈哈。”看她中了自己的小伎俩，向也把自己逗乐了。

到他不禁微笑。

向也被染，玩心大起，呲牙咧嘴无声了一个怪脸。

结随他说话上下动，虽然以前见过，但还是一回用手受，陶燕坤觉得新奇，好像拿棉被盖住一颗桌球，自己在棉被上挤着它到走。

向也把自己酒杯放到一边，松开揽着她的手，又取走她的酒杯，拉过她两只手贴到他双颊。

十几岁跨二十几岁，差别还是会蛮大的，个人经验。”

他一说话，两颊在手掌下颤动，陶燕坤又是一阵笑意，故作严肃，“你别说话，影响测量。”

陶燕坤双手没有停，继续往下，拇指覆上他的结，轻轻摁了摁，向也不太好受，有反胃，提醒她：“别摁。”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