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绣抬眸：“奉谁的命。”

苏锦绣坐到他们对面，看着他们挨了一刻钟后实在受不住后问：“是你们自己说，还是熬过这一夜再说。”

清竹利索的把煤球撤去，苏锦绣抬脚，将绑着两个人的椅踹倒在地，起对风掌柜：“四哥还留了多少人手？”

不过有个坏，就怕啃久了连好都给啃掉。”

这两个人只负责跟踪，轻功好，手却一般，看着也不像是经过多严苛训练的人，先被折腾一番后再听苏锦绣这么说，早怕了，哆嗦着不敢去看，脚下又疼到想过去。

……

风掌柜直接将他打了屋里，桎梏住他后将他倒在桌上，刀贴着脖架住，把油灯挪过来，在他面前摊开一张画像：“这一笔你收了多少银。”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把你的行踪报上去。”

上都城通宵闹的地方，除了画舫之外就是乌巷，这儿是上都城中三教九的集聚地，赌坊，酒肆，楼，艺馆，此又因距离东市较近的缘故，到了夜，东市那儿时常也不太平。

用力拉开门，屋外一柄刀横到了他脖上，他的后还站了十来个穿劲服之人，蒙着面就只一双，齐齐森冷的看着他。

别人都熄灯就寝的时辰，乌巷内正闹，其中有一间酒肆里，后院这儿一间屋内一个人正在里面掌灯数钱，忽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他的不耐烦喊了声开，那敲门声还不停歇，于是他将桌上的钱都到床上的柜中去，上了锁后将钥匙藏到怀里，骂骂咧咧过去开门：“不是叫你们别来烦我。”

苏锦绣走了来，在他对面坐下，刀老大

两个人着气，委实没力气大喊：“我们什么都不知。”

“老大，奉我们老大的命！”觉双脚要被熟了，两个人啊啊着哀嚎，“是刀老大，刀老大！”

院内安静了会儿，清竹见石槽内的凉了，又将煤球了过去，底下火一冒，那辣椒就开始逐渐冒气，两个人才刚维持起来的理智线一瞬崩断：“我们说，我们说！”

“我没耐心，你们也犯不着为跟踪这事丢了命，我看这荷包绣的好看的。”苏锦绣勾起放在桌上的一只荷包，看着他们，“妻？女儿？还是意中人？”

“这些只是外伤，不过拖着不治就会染，到时候伤及内腑，神仙都救不了。”苏锦绣不用那些大刑，动不动斩手斩脚，要是没招，还得想办法保住他们命，更麻烦，“你们把你们知的说来，事情过了之后我就会放了你们，要是你们骨够就忍着，左右不是我的命，死了我也不会心疼，跟踪我的人应该不止你们两个，到时候抓到了再审，总能审苗。”

“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这里闹事。”也是着刀剑过来的，又不是没见过这阵仗，刀老大怒瞪着为首的，亲自将脖给送上去了，“你们要敢在这里动手，我保证你们连乌巷都不去。”

苏锦绣把玩着手里的荷包：“说快，还有命。”

两个人闭不肯说。

“怎么，你们抢生意来的，还懂不懂行规了。”刀老大挣扎着要起来，风掌柜下着死手，那刀便直接往他肤里欠，觉得疼了那刀老大审时度势，也不动了，就是不再看那画像，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