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刘秀:“能听到文叔你这一番话,我心里已经满足了,不怪你之前不信任我,便是换了我,怕还不一定能到文叔你这样,明明有这样的实力,可以自己占据一方势力,却偏偏要投靠文叔你,是谁都会怀疑我的动机,我也确实是有目的的。”
韩禹说着正的看向刘秀,面
坦然:“我投靠你确实有目的,却不像他人猜测想象的那样,只不过是想找个值得我拥护和
的主
,目的就是这样简单。”
“你媳妇倒是个通透人。”刘秀这下是真的相信了,韩禹的格他了解,这番话是绝对
自韩禹内心的、对于韩禹媳妇这番话,他其实
良多,他就是韩禹
中那个有野心的人,莫说还没坐到那个位置上,为了坐稳现在这个位置,他现在就已经牺牲了不少,不过他觉得这是值得的,提起韩禹媳妇,刘秀不期然的就想起了一直停留在心里的那抹丽影。
韩禹说完这话,刘秀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看不是信还是不信。
“文叔,你先听我说完,我知你是个心
宽阔之人,可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不然总会有些芥
在心里。之前你对我的猜忌,我并不是看不
来,只是总觉得没关系,能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一切,可事实上,有些事情不说清楚,谁又知
你心里想些什么。我如今这样,怕是
不过去了,有些话也想要说清楚。”
韩禹却摇了摇:“我媳妇这话虽然有几分意思,不过却也不尽然,到底是被岳父岳母
养长大的,有几分不知人间烦愁,其实
皇帝不好,
寻常人又何尝没有寻常人的无奈。我
卑微,最初不过是一介农夫,好不容易打拼才有了今日,更是知晓其中的无奈。若只是寻常人,没有半分权利,怕是连媳妇孩
都护不住,那
被人欺压却无力反击的
觉实在很糟糕,所以建功立业是必须的,这样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守护家人,只是如今,咳咳。”
“修齐,你
韩禹却不这些,接着说下去:“诚然,我有那样的实力,可以占据一方势力,自立为主,只是并不是谁都有那样的野心。我韩禹虽然也有理想和报复,最
的理想却是想当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光宗耀祖,封妻荫
,有足够的能力守护自己的亲人,不让我媳妇受委屈,对那个位置没有任何肖想。”
韩禹说到这,看刘秀明显有些不信和疑惑,加重了语气:“是真的,那个位置对于许多人来说或许是梦都想得到的,于我而言却没有任何的诱惑。就如我媳妇说的,皇帝是天下最累的差事,吃力不讨好,看着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其实内里几多心酸无奈,更有许多的
不由己,为了巩固权势和地位,什么都牺牲了,倒不如
一个寻常人自在。”
韩禹说着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激动,牵动了伤咳了起来。
刘秀听韩禹这话,面稍微有些变化,心里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却没有起猜忌之心,握着韩禹的手:“修齐,你别说了,不
你投靠我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可后来你
的一切我都看在
里,如今更是为了救我差
丢了
命,不论如何你都是我刘秀的救命恩人,这份恩德我永远记在心里,你也永远是我
命相托的兄弟,以前的事情不必再说,只要咱们从今往后同心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