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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2/2)

其实情从来没有天生一对,只有是否愿意彼此迁就。

当白清梧意识到已经许久不曾见到千铘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半个多月。

可当一个习惯大的女人意识到自己的脆弱时,她往往会下意识用冷漠去掩饰。看似满不在乎,实则早已阵脚大。可若她面对的男人太自我,则往往不能发现。

白清梧抱着来回跺脚,几乎抓狂:“你这男人……”

从这个位置,能第一时间看到来栖梧的人——没错,她在等人。(阿梧将某懒一掌pia飞,拍拍手:要你多嘴!某懒:嘤嘤嘤……我一定会回来的!)

“走什么走,外面还在下……”白清梧一扭,住了嘴,顿了顿,又嘟囔,“一连下了几天,说停就停啊,这雨可真没骨气!”

窗外的天略为沉,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对于这鬼天气,白清梧早已习惯——她并不是在看雨是否停了。

对不起,我和你一样难过。

直到走虚妄礼堂的大门,白清梧终于想明白心里的怪异源自于何——这一路七拐八拐,回廊

白清梧怔了一下,挖挖耳朵,心里暗叹——唉,已经到这地步了么?竟然都现幻觉了……

对不起,让你难过。

所以,她不想声,怕被他发现。

白清梧攥着拳,一瞬间,似乎所有的不甘暴躁都因他的这句话烟消云散。

大概不论多么大、多么理的女人,一旦陷情,情绪总是变得晴不定。也许连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生气,为什么难过,可她等待的,往往只是心上人的一句“对不起”。

“不,”千铘搂住她的腰,把下搁在她肩上,“是它喜成人之。”

报以一笑——我们无法嘲笑自己的少不经事,因为那是历经世事后,再也回不到的天真无畏。

也许这就是男人总觉得女人喜怒无常无理取闹,而女人总觉得男人不解风情三心二意的原因。

并非是两个人在两个世界无法彼此理解,而是太过在意自我。

白清梧仍然板着脸:“我问的是哪儿错了?”

她撇撇嘴,一脚踹飞边的瓶,然后仰起,板着脸问他:“知自己哪儿错了吗?”

还是在距离千铘零零零米的时候停下。

她平静地拉开千铘的手,平静地转,然后,平静地飞起一脚,终于……

直到一双手从背后将她抱住,熟悉的味将她包围,他吻了吻她的耳垂,轻声呢喃:“好想你。”

去走走?”

千铘说:“我你。”

“阿梧。”

白清梧倚在窗边,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一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目光不时飘向窗外。

也许情本生就是一个相互分享的过程,分享后的快乐会加倍,分享后的痛苦会减半,分享后的脆弱会越来越明显。

白清梧蓦地瞪大,一瞬间,惊喜激动几乎将她整个淹没,他来了!可短暂的欣喜过后,她不禁有些恼怒——卧槽,想我不来找我?有人拿刀架着你脖不许你来还是怎么的?情男人都是这样,把别人晾一边,然后想起时哄几句甜言语,说得好像自己更委屈似的?

千铘眨眨:“我你。”

其实有一生气,气自己变得如此不争气。

千铘低吻住她的,蹭了蹭,抵着她的鼻尖,轻声说:“对不起,这段时间陪你太少。可是,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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