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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雩把下巴搭在正在洗碗的步重华肩上,两只爪子在步重华的胸前腰腹上下其手,翘起来一只脚丫子努力往步重华耳边吹风,下身不怀好意地往他身上蹭:“领导,一起洗澡?”
“可以是可以,能不能忍一下先别在厨房脱我裤子。”步重华迅速把最后几个碗碟冲干净放到一边沥水,随便擦了两把手就把干手巾丢到一边,向下捉住已经往里摸的手,反身两下拧到吴雩背后,笑道:“闹呢?”
“闹你呢。”吴雩探头去啄他,没被反拧的另一只手顺着腰线摸到步重华肩上,理所当然地讨吻:“快亲我。”
步重华低头含住他的下唇吮了一口。吴雩满意地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整个人往步重华身上倒,没骨头一样。他随着步重华手下的揉捏整个人都变得像坨又甜又软又粘的糖,唇齿是甜的,舌尖是软的,抱住了就粘着不放了。
两个人辗转亲吻着,吴雩反手把自己的裤子往下拽了拽,一边亲一边抚着步重华的手往自己的腰胯上按。他的裤子要掉不掉地挂在胯骨上,已经起了反应的性器就这么隔着两层布料硬挺地蹭在一起。喘息和唇舌间的水声迅速蒸腾起情欲,彼此手掌摸过的地方都瞬间涌起一波接一波的情潮,令两人都兴奋不已。
等不及回卧室了。
吴雩踩着落下来半截的裤脚,又亲又拽,踉踉跄跄地把步重华拽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直接伏在对方的两腿中间,把已经硬挺的性器从家居服里扒拉出来。随手撸动了几下边伸出舌尖从底部一直舔到头上的小孔,抬起的时候顺势挑起眼皮看了一眼步重华,舌尖来回飞快地逗弄了几下,随后就被步重华的手按住后脑勺半强迫地把性器深深吞进嘴里。
虎牙的牙尖乖顺地收在柔软的唇内,脑袋随着手掌的抚摸一上一下地吞吐,偶尔几个深喉顿在深处停一会儿,就能让那不自觉的快速吞咽带来的快感刺激地人头皮发麻。步重华的脖颈因为舒爽而仰头的时候绷出好看的线条,落在抬头时的吴雩的眼里,满满都是得意。他看着爱人的小腹在时不时的挺动中绷出的轮廓,流畅起伏的人鱼线直直延伸到眼皮子底下,带着阴茎撞向喉头,间或呛得他闷咳两声,却被按住了脑袋不准吐出来,逼得眼角都泛出泪;然而却在这强硬之下因着不由自主的畏惧带出了奇异的快感。
他伏跪在地毯上的脚趾难耐地蜷了蜷,在步重华的舒爽的低吟中下身越发激动地抬起头来。
他把沾满了口涎的阴茎吐出来,一丝水线牵唇舌和龟头,坏心眼地用虎牙的牙尖蹭了一下敏感的小孔,喘息的湿热气息直直扑到上面。吴雩的脸上已然泛起来一片潮红,握着湿漉漉的阴茎趴在步重华腿上歪着头瞧他:“领导,爽吗?”
步重华“嘶”了一声,把手枕到脑后,煞有介事地呼出一口气:“还行。”
吴雩鼻子里长长地“嗯——”了一声,握住柱身摇了摇头:“那就是不够了。”
吴雩就着这个姿势把自己的内裤连同裤子一起扒下来一脚蹬掉,手下用力把步重华的裤子也脱了。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沙发,分开双腿跪坐到步重华的身体两侧,家居服的纽扣系数扯开,两肩一动便滑落下来,松松垮垮挂在臂弯里,随后挺起身来大大方方地把一片皙白柔软的胸腹展现给爱人。其上纵横深浅的疤痕仿佛被摔碎的瓷器被粘合起来,配合着此时有意无辜而探究的表情凭空多了一种脆弱的美感。
步重华的掌心从善如流地顺着他扬起的脸颊和脖颈自上而下地抚到他的胸前,拿手指根部的缝隙逗弄着硬挺的乳尖,眯起眼睛看着吴雩向他倾下身来吻他。那两双手从宽松的家居服的袖口里探出手指,按着自己的胸肌攀上来,一边舔吻着一边摸索着解他的衣扣。待将步重华的衣服剥得衣襟大敞,便故意掌心贴着步重华的乳晕交替着一轻一重地抓揉,闭着眼吮吸着爱人的舌尖,不时闷出两声鼻音。
步重华揽着他的腰身按在自己的腰胯上,那薄韧的腰身紧贴着自己的小腹,腰肢款摆着向后蹭着硬挺的性器,再把之前挂上的的口津涂满了臀缝,和着小孔吐出的涎液弄得一片泥泞。炙热的气息在咫尺之间交换着,步重华响亮地亲了他一口,转身有些粗暴地把人掼倒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跪上来,喘着气,扶着自己的性器径直挤了进去。
“!“
吴雩抽了一口气,呻吟着竭力仰头呼吸着放松,反手毫不客气地在沙发上抓出了印儿。被强硬地挤进来的感觉不论何时都显得如此突兀,被入侵、被侵犯、被占有的恐慌和无法抵抗的快感自柔软的内里鞭辟至全身。步重华故意进入得很慢,仿佛进得比以往哪一次都深。慢到肠肉刚抽搐着适应了,却又再一次坚定地往深处占领。
吴雩浑身发热,不安地伸手下去胡乱摸到穴口,指尖摸索着碰到最后一截还没完全进入的阴茎,喘着气一挺腰往上一送,终于吃到了底。步重华被湿糯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俯下身来捉着吴雩的嘴唇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