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知，龙葵是什么人？岂容得下李艳这样负众多秘密的人最后成为自己的威胁？

见女帝如此铁面如山，八公主没辙，只好着在椅上坐下，继续装着病怏怏的样。

“下官绝不是要故意欺瞒圣上，只是这李艳是牵连了几个案件的关键人，有人想要她的命，下官也是为了保护她，才冒死将此事瞒了下来。”

女帝示意崇将椅搬到八公主的旁，才说：“你且坐着吧。”

得到姜莎的提醒，李艳，倒一凉气，开：“那日喜乐公主与龙葵大人到佛堂上香，虽名义上是为公主腹中胎儿祈福，但实则也是顺给五皇上香。”

此时的八公主脚下有些发，她已经在原地站不住了。“圣上……安突然到不适，能不能……先恩准安回歇息，改日再来给圣上请安？”

“若不是有确凿的证据，下官今日也不会请安公主和楚大人一同前来了。”

“……姜莎，你还真是在背地里了不少‘好’事啊！”女帝了姜莎的大名，显得有些不悦。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在天牢中意外丧命了吗？难这就是你说的让死人张说话？”女帝看向姜莎，等着她的解释。

回想起李艳狱的那日，楚青珞与她在天牢外撞见，当时楚青珞就断言了龙葵一定会要李艳的命。

于是，楚青珞在离开天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飞虹殿找六公主，她们必须派人时时刻刻盯着天牢里的动静。一旦龙葵手，定要及时救下李艳。

姜莎这才说：“圣上，此人的确是那个無华殿的执行官李艳。当日她在天牢内中毒，太医院院判方颖大人随即赶到，李艳当下已经没有了气息，情况十分危急。在方颖大人与一众医官的不懈急救之下，最终才得已保住命。”说完，姜莎饱意的看了八公主一，又继续：“李艳明明活着，下官却将此消息封锁，让众人皆以为李艳死了，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是……”李艳将抬了起来，可酝酿了半天，愣是没说半个字。这一桩一件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虽然姜莎也曾私下指过一二，可现下是要面对着女帝本尊坦白，她心里张得不得了，脑袋‘唰’一下就一片空白了，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之后，姜莎才侧过，对李艳说：“李艳，如今圣上就在你的面前，速把所有实情都如实来。”

“……”八公主在佛堂里给被赐死的皇上香，这法实属忤逆，但五皇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骨，女帝心中还是不忍再究苛责了，只问李艳：“当时你也在场？”

艳一磕在地板上。

见姜莎信誓旦旦，女帝将往后一靠，说：“好！你说，朕听。”

“你总是有理由。”女帝说：“朕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把这些案件都查成个什么样了？”

“别张。”姜莎试图安抚她：“刚刚才向圣上提到佛堂之事。”

姜莎这次来凤鸾殿的目的，明明就是要指八公主所犯的大错，现在兜了老半天，还没讲到正题上，所以女帝也不好放八公主走。

“小人是后来去的。”李艳